包间,他摔上了门,把她抵在门后,因愤怒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她。
可隗月入行三年,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甚至因为她身子敏感,可接受的性事又多样,被粗暴对待时还会多些不同的快感,最后无一不是变成酣畅淋漓的性爱。
而且她认识他多年,更是知道他本性纯良,不会真的伤害她,于是她不带情绪地回望着他,思绪却漂到了这密闭的房间里即将发生的性事上,想起了她们从前相处的点滴。
读书时其实她们不常做爱,她总有很多顾忌,刚在一起时她们郎才女貌,亲密接触是循序渐进,她顾忌太年轻付不起性爱的后果,后来与他尝了禁果准备私定终身,她却家逢巨变,于是她又顾忌她们家境悬殊,顾忌她们看不清的未来,所以她总心不在焉,不能彻底放开自己,直面身体的感受。
那时候的时晟还叫做时阳,他很体贴她,从不会强迫她什么,只是会问她为什么不愿意更坦诚一些——即使跟她做过最亲密的事,他也总觉得离她很远。
“那是因为有所顾虑和期待……若是知道没有明天,反而会放下一切。”她说。
他不太明白,他知道她要强,家里突遭变故也不愿意向他过多透露,只觉得一直好好对她,她总会向他敞开心扉,就在他兴高采烈向她分享自己被星探发掘即将出道的时候,她还高兴地同他一起笑,说他一定可以走花路,甚至那么热情地与他彻夜交合,让他恨不得把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都给她——可她第二天就消失了。
那时候的他实在太傻也太好懂,隗月不合时宜地勾了半分笑出来。不过也正是放下一切决定离开前与他那疯狂的一夜,让她发觉到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挖掘到了心底对性爱的渴望——说起来,他的活儿确实不错,如今他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又萦绕在空气里,让她都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了。
再后来,她实在筹不到钱,只能自甘堕落出卖身体,也能始终告诉自己只把男人当疏解欲望的按摩棒和可以救命的提款机,投入到每一场性爱里,反而最快地赚到了足够的钱。
时晟真的要疯了,他这样生气地看着她,把她逼迫在这一方天地,她居然还笑得出来,身体在这里,思维却在游离,她在想什么,在想林一尧刚刚的英雄救美吗?可他没救走她,她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
他掐了她的脸扭到正对着他,一把扯开了她身上的吊带短裙丢到地上,胸前的风光暴露无遗,两团玉乳似乎比分开前更圆润,光滑嫩白的躯体上只剩一条内裤——她甚至只穿了一条丁字裤,衣服都不用脱就能插进去。
呵,真方便啊。他怒火中烧,极凶地一手按了她的乳,一手摸到她身下,意外地被泛滥的淫水打湿了满手。
“湿成这样,隗月,你他妈现在就是这么淫荡欠操是吗?”
他突然的动作激得隗月身子战栗,穴里止不住地喷了一股水出来,打湿了他的手,却没能浇灭他心头的火。
“这么欠操,我偏不让你如意。”
他抽出沾满淫水的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乳肉上就满是她的水,带着黏稠的湿意刺激着她的乳尖,看到她咬唇隐忍的神情,他心里竟终于宽慰了一分。
她的乳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揉了两下身子就软得快站不住,只能勉力靠在门上不至于滑落,身下泛滥成灾。
“唔嗯……”大掌又一次剐过乳尖后,她忍不住叫出声。
“呵,这么敏感,之前在一起的时候装得像清纯玉女似的,现在这么一副被操透的样子。”
他的话明明该像冷刺一样扎在她心里,他是这样希望的——她让他这么痛,他也要看到她痛苦。
可这些根本刺不痛她,反而更激起她的性欲来,因而她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又咬唇娇吟一声,身下流水潺潺,夹了腿轻扭腰肢,眼神里是楚楚可怜的勾人。
“操!”他察觉她的小动作,更气上心头,掰开她的腿让她叉开站着。
她整个上身倚靠着门,被迫分开的腿脚已经无力,大手还在她乳肉肆虐,不肯疼爱她的蜜穴半分,让她空虚得更加厉害,娇喘不停。
“唔嗯……时阳……操我吧……哈嗯……”她向来在床上乖顺,如今终于肯叫他时阳,想博得他的怜爱。
他听到这一声唤,恍惚了一下,心头的气就这样无端消了三分。
“真是不争气。”他暗自唾骂自己,却低头含上了乳肉。
“唔啊……”湿润的舌尖反复舔弄着乳尖,带给她更强烈百倍的快感,她的腰扭得更厉害,挺着胸不停将乳往他嘴里送。
“时阳……时阳……嗯啊……”她娇声唤他。
他发狠地啃着这在床上才肯乖一点的妖精的乳尖,痛感和快感交织袭来,她昂首尖叫,呻吟声支离破碎。
“时……阳……唔嗯……啊——”
他手指下滑到她臀后,勾起了她的丁字裤,细细窄窄的线立刻勒进了阴户,磨上了她的阴蒂和穴口。
“哈啊——”她咬唇媚叫一声,身下终于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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