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们重逢了,却像是陌生人,转眼又抱在一起亲吻——以购买她的服务的名义。
他的身体不知渴望了她多久,一旦抱住她就不愿放手,他的大脑又叫嚣着愤怒和不甘,可听到她喘的声音比梦里还娇媚几分,只化为了更凶的进攻在她身体上掠夺。
他的手探进她吊带裙里,抓上一团玉乳,她连内衣都没穿,就这样暴露在他的掌心,乳尖被粗暴的揉捏,她却软了身子嘤叮出声。
“唔嗯……”她身下湿得更厉害,浑身像过电一样酥麻,早晨刚自渎疏解的欲望轻而易举被唤起,她樱唇微张,像对着其他那些男人一样,用染了几分欲望的清纯透了红晕的脸,楚楚动人地望着他。
他熊熊燃烧的欲火中愤怒的火焰却越来越旺,她怎么可以这样不推不拒,还露出这样情欲的媚态勾他,她怎么不像以前那样抗拒他的亲昵了?她到底对多少人这样做出过这样的神情?
隗月不在乎他怎么想,既然他不想换别人,那跟他打一炮也没什么,反正她在会所就是做这种事,领着高昂的工资和小费,还能疏解欲望,她很满意,自然也不会纠缠他什么。
于是她咬唇可怜地看向他,唇角随着他揉捏乳肉的动作溢出几声娇吟。她摸上他胯下高昂的欲望,在他耳畔呵气,娇声笑问。
“你想要我?就在这里,还是去楼上?”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仿佛真的不认识她了一般,扯了她的手腕就出了包厢,留下一众沉浸在声色犬马中的人摇头露出暧昧的笑。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啊。”
这边时晟却没有拉她去楼上的房间,而是直接把隗月推进了门外的卫生间,锁了门将她困到角落。
“为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可她却古井无波。
“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变成哪样,我就是这样的,你是看不起我的工作吗?可我也不是为了你的喜欢工作的。”
她耸耸肩,既然他不打算跟她做什么,她也没必要待在这里跟他对峙。
“你想去哪?去找别的客人?隗月,你怎么会甘心做这种工作?”他几乎在怒吼了。
“我做什么不需要经过你同意,时先生,我们不是一类人,当年我就说过我们没有明天,你不相信,三年都过去了,我们已经走上完全不同的路了,你该明白了吧。”
她皱皱眉,却不像对他的质问不满,更像因他执迷不悟而闹心。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听不出一丝赌气的成分,只像在阐述最普通不过的事实罢了。
他的愤怒和不解逐渐变成了迷茫。
三年时间不长,对他们而言却实在太久,久到她们之间落下了不可消解的横沟,久到她们都几乎变成了两个人。
“你告诉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我能帮你的,我现在能挣很多钱。”他仿佛抓了最后的稻草,语气里甚至有一分乞求。
“谢谢你,不过我现在没什么困难,我一开始就说了,我过得很好。”
她对迟来的关心没什么感觉,何况就算他当年就愿意帮她,她也不会告诉他半个字,正如她做出的选择——没有明天的人,就该在极尽今日的欢愉之后当作对方已经死去。
“告诉我……告诉我!月儿,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了。”他情绪失控地喊叫。
“没有事,”她眉头轻蹙,“没别的事我就去工作了。”
“工作?你他妈管这叫工作是吧?那我们现在就去楼上!”
他粗鲁地扯了她的胳膊从卫生间出来,迎面而来的身影却一把抓住了隗月的另一只手腕。
“阿月?”星眉剑目的男人垂眸看向她被时晟扯红的手腕,然后与她身旁的时晟对视,眼神里带了几分压迫感。
时晟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惊讶到语塞,自十五岁出道长红到现在的影帝林一尧,拦住了他,口口声声叫她阿月。
“你是,时晟吧?你好像扯疼她了。”他认出了这个男人,一个圈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没有共事过也能认得。
他看了一眼被他捏红的手腕,下意识松了手,她于是立刻离开时晟一步,站到了林一尧身侧,向他打招呼。
“林先生。”
“没事吧?”
“没事的,一点小误会,已经解开了。”
“那就好。待会还有安排吗?”
“可能还有一些工作,我确认后给您发消息可以吗?”
“嗯,那我先走了。”他对她说完,朝着时晟一点头,转身离去。
不过几秒钟的对话,时晟已经双目欲眦,失了理智地对着隗月发疯。
“对我不屑一顾,是因为有他林一尧了吗?可他如果对你好,怎么会让你一直待在这种地方?!”
林一尧转头回望,时晟扯着她不知道在吼什么,而隗月看起来面色平静,于是他略一沉吟,还是离开了。
然后隗月就被他拽到了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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