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直、男。
想起对方那根还有得长的大鸡巴,总裁从喉间溢出一声呜咽,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手心里——
被操一辈子屁股这种事,他是真得接受不了啊!
为了自己屁股的老年生活着想,齐玄拉黑了对方的号码,家也不回了,直接搬去了公司睡觉。
正好到了公开募股和股份制改革的紧要关头,会议一个接着一个开,他忙得昏天黑地,转眼就把这些情感纠葛抛掷脑后了。
公司在海外成功上市的当天,齐玄飞去国证券交易所敲钟,在现场碰见了一位同行公司的总裁。
对方跟他是一位前辈带出来的,叫孙先,算他的师兄,早年在这条赛道上一骑绝尘。
这些年公司管理不善深陷诉讼纠纷,几次上市失败,这次也是临门一脚被撤回申请。
看着台上春风得意的总裁,孙先眼里的嫉恨浓到都能滴出水来。
齐玄跟他不熟,也没落井下石的爱好,察觉到也不过淡淡地回看了他一眼。
可惜他长了张天生反派脸,居高临下时尤其傲慢且自带挑衅,孙先被激怒了,在仪式结束后怒气冲冲地挤到他旁边。
“别以为会有人一直护着你!”
男人把牙齿咬得吱吱响:“我等着看你灰头土脸滚回家的那天!”
总裁以为他是无能狂怒,没把这话当回事,忙着拜访股东和参加各种酒宴,秀堂都要开学了才匆匆回国。
在黎朝阴暗的注视下,他开着新买的超跑把母女两送进了学校,回到阔别一个月的家时,发现那捧夕雾草被秀堂做成了干花。
细口玻璃花瓶里的深紫色花朵静静地在客厅绽放着,齐玄眼前闪过少年低垂的侧脸。
他心里一动,把脱下的西装外套挂到衣柜,给负责对接捐款的庆世大学的老师打了个电话。
“您说的是冠军的冠,三点水一个青色的青?系统查不出来···可能还没注册学籍,我去新生办公室找下纸质资料,您稍等。”
面对不请自来的财神爷,新上任的老师明显有些紧张,连静音键都没按就走了。
齐玄在这边听着她急促的脚步,询问其他老师办公室在哪,过了一会是沙啦啦的文件翻找声,还有自言自语:“在哪啊···哎我好笨,怎么连这都找不到··”
好单纯的女孩。总裁嘴边刚翘起来,就听对方“啊!”了一声,迟疑地道:“您找这个学生的目的可以方便透露吗?就是,先生也知道,学生隐私这块···”
齐玄打电话只是临时起意,想了想:“我是他师兄,他身世特殊,老师年纪也大了,看看他最近怎么样,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您是师兄呀····”
手机对面的声音沉了下来,像是压了块石头:“陆冠清没有来报道,齐先生。”
黑长发的女孩手机放在耳边,清亮的棕眸凝视着手里的档案退回函:“他因为刑事案件被判拘役两个月,已经被做退学处理了。”
老师的话像是一闷重锤,砸得齐玄脑袋嗡嗡得响。
“他犯了什么刑事罪?什么时候被判了刑?谁给他办的手续?”
齐玄不可思议地追问,可米已成炊,要亡羊补牢也来不及了。
老师被问到最后,只会反复重申“这是学校规定”,悦耳的女声车轱辘似说着相同的话语,像是一段ai设置好的既定程序。
看学校这边问不到什么,齐玄火速开车奔向陈老家。
陆冠清的房间空空如也。陈老一个人在茶室里品茶听戏,虽意外他这般关心萍水相逢的师弟,但还是关掉了收音机,叹了口气:
“我也不清楚他犯了什么罪,15号时他走之前只是告诉我说不久就会回来,一切事情都是他心甘情愿的,让我不要担心他。”
15号。
不就是过来给他送花的那天吗?
自己这么大个师兄摆在家里,他都没吭一声?
“你也别太担心,就是复读一年罢了,他成绩好,明年还能考个好大学。”
陈老看徒弟惨白着一张俊脸不说话,倒了杯茶塞他手里:
“我早知道有这样一天了··冠清以前是个好孩子,可事故过后性格就特别古怪,他真去读大学,我还怕他跟舍友起冲突杀人了。在看守所磨磨性格也好。”
老人声音是毋庸置疑的笃定,齐玄却是越听越不对劲。
什么叫“以前”是好孩子?“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了?
陆冠清如果真是他所说的那样,怎会宁愿陪睡也要维护他在您心里的形象,又怎么会天天打工只是为了省钱?
介于陈老是他的老师,又是抚养少年三年的长辈,他把所有反驳都咽回了肚子里。
茶碗里水雾袅袅,他捏起碗边,装作被烫着“哎呀”一声,青玉色的宋制茶盏咕噜咕噜地滚到了茶盘里。
“衣服湿了,老师我先走了。”
他赶在陈老说话之前起身告辞,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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