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三十多年的性器官被一个高中生给挖了出来,总裁早就欲仙欲死,魂飞魄散,哪里还能说得出话。
秀玉却像是听见了什么淳淳教诲般认真点头,啵唧一声拔出阴茎,把灌满精液的安全套打结扔到地毯上。
他重新套了一个,把男人的两条长腿压在胸前,将两个丰满的奶子挤在中间,用嘴含住后至上而下,像是打桩一样重重地往肉穴里凿。
“唔!唔嗯!不、轻···咿!!!!”
标准的种付位能让阴茎顺着前列腺直接插到直肠口,每插一次都会制造出毛骨悚然的巨大快感。
齐玄两只小腿在空中颤抖地晃动着,脚背不时绷紧放松,若是有人在车旁经过,光是看着那蜷缩的脚趾,都会知道这个男人被肏得有多爽。
这次的任务除了没有时间限制外跟上次区别不大,齐玄那少得可怜的经验让他以为,只要男孩跟陆冠清一样射了三次就能使任务结束。
所以即便腰窝得疼痛难耐,胯骨咯吱咯吱的响,连屁股也被阴毛蛰得红肿一片。
他都硬生生忍了下来,牙齿酸的咬不住,还要夸对方聪明,优秀,学得快。
结果余光发现地上有四个用过的安全套后,屁股里还夹着一个时,他才惊觉自己操他大爷的一共才买了六个。
买六个是因为贩卖机那只剩下盒装了,不是说要做六次啊!
在发现对方头上的进度条就涨了几厘米的宽度,连第一阶段都没填满后,他更是眼前一黑,差点没心梗到当场去世。
反应过来后他就开始反抗,结果就是被对方抓住破绽绑到门上继续干。
现在眼看着已经被人撞见了一回,少年射了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双大手把他胸揉得又麻又痛。
齐玄绷不住了,他可不想成为这座小城的粉色谈资:
“我们去你家,去你家好吗?”
他换上哀求的口吻:“这地方太硬了,跪得老师膝盖疼。”
对方开始问过他名字,齐玄一心只有任务,故意避而不答,驳了对方面子,把少年气得张口闭口地叫他老师。
“我才没有你这么淫荡的老师。”
看他服软,秀玉骄矜地哼了一声,倒是大发慈悲地松开胸乳,把他的手解了下来: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是来干什么的,怎么跟我爸妈解释?”
乳头像是受委屈的小姑娘一样缩回了乳晕里,齐玄如释重负地活动手腕:
“我姓张,在一家科技公司工作,老板想在这开家分公司,这次是来选址的。”
刚好手边的扩展储物盒里有没用完的名片,他拿了张递给一脸半信半疑的少年:
“这是我老板的名片,你回家用电脑查,刚在国上市,新闻报道挺多的。”
名片设计简单,珠光表皮边镶嵌了一圈金纹,左边是齐玄/ceo,右边是公司logo,一只金属拼接展翅翱翔的鹰。
秀玉反复打量名片,总觉得齐玄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又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听过。
虽现在无法上网查证,但一百多万的悍马和昂贵的西装布料做不了假,他信了,开始穿已经被暖气烤得半干的衣物。
两人穿戴整齐后开车出停车场,正巧跟带着其他同事过来的老王擦肩而过。
齐玄暗自庆幸,正想着找什么样的借口才能跟对方分开,放在西装内包的手机突然响了。
跟汽车连的蓝牙让秀雅的头像同时出现在车载显示屏上,秀玉刚瞟到了a小雅冰棍批发的名字,就被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断了。
然后再打,再挂断,一连挂了四个,总算是消停了。
“去年夏天在他那买了一批货,今年老板不给批了,他就老是打电话骚扰我。”
面对少年困惑的目光,齐玄若无其事地解释道,实则脊背都要冒汗了——
奇了怪了,他刚才不都发信息说暴雨没进城,在酒店睡着吗?
医院紧急大手术才把秀雅叫回去,对方这是困疯了还是手机装兜里误触了?
还是得回个电话问问。
正好路遇红灯,齐玄踩着刹车把车停在了斑马线后:“把你放对面路口行吧?我要去高新区看选址,就不送你到门口了。”
他通过后视镜瞥见对方蓦然乌云密布的脸,补充道:“你昨晚出来没告诉爸妈吧?暴雨天失踪一个晚上,还是未成年,我把你送回去会遭人怀疑的。”
理由合情合理,秀玉放松了些,把手心揉得稀巴烂的名片塞进裤兜里:“我成年了。上周过的生日。”
“那也得先回家报平安。”
齐玄本就是为了摆脱他找借口,发现自己没了道德负担,说话更敷衍了:“你乖乖地在家里呆着,我办完事如果有时间会来找你的。”
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我?
秀玉张口欲问,看着对方目不斜视的侧脸又闭上了,唇角绷成了一条直线。
他只是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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