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傻,对方除了一张名片和一个姓氏外什么都不给,明摆着就是提臀无情的滥交渣男,爽完了就要溜。
在传统保守的家庭长大的他,天生厌恶这类水性杨花的婊子,对刚才沉迷性交的自己也更是无比羞愧,引以为耻。
可男人那一声声的乖孩子,好学生,你真棒,说得是那么的真情实意,身体反应也是如此的诚实可信。
在对方身体里驰骋,讨好对方,看着对方在自己的控制下高潮时,他才能体会到自身独一无二的存在感。
不是“比你优秀的人多了,有什么可得意的?”,“全班第一,下一次就不一定了。”“全校第一又如何?别的学校学霸多着呢。”
是“好棒”,“只喜欢你”,“你学得又快又好”,“你把我搞得好舒服”,“你真是最好的学生。”
终于得到认可的少年像是沙漠行走许久的旅人发现一汪清泉,表子面子都不要了,抓着拉手把自己焊死在副驾驶上,无论齐玄说什么就不下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男人总不能报警抓他,一气之下开了驾驶座的锁——你不下是吧?我走!
“你给我回来!我不许你走!”
秀玉看自己的生命之泉要走,情急之下扑了过来,用胳膊勒着脖子把人往回拖。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放开!”
齐玄被勒得差点窒息,也怒了,反手一个胳膊肘捅到对方的心口上。
两个180+的大男人在座位上打作一团,少年有怪力天赋,总裁打架经验丰富,一时谁还耐不得谁,悍马晃得跟过山车似的。
拳脚相交间,秀雅的来电显示出现在屏幕上,不知是谁误触了一下,扩音器里传来焦急的声音:“我的老天!你终于接电话了!”
女人的声音因过度紧张和焦虑变得尖锐无比:“你现在到市里了吗?玉儿离家出走了,到现在都没找到!”
秀雅的话宛若一句定身咒,两个热战正酣的男人蓦然停住了动作。
特别是秀玉,他本来都靠蛮力把人掀翻到了座椅上,结果电话刚接通他就僵住了,眼睛瞪得浑圆,被总裁找到机会推下了车。
“别急,我已经到了,小孩子一般走不远的,我到周围好好找找。”
齐玄赶紧把车门上锁,咽了几口唾沫回答道,发动引擎:“他不是在准备竞赛吗,为什么会离家出走?”
“唉,都是我父母造的孽。”
秀雅叹了口气,“玉儿考上亚星大学,他们把录取通知书藏起来不让他去,结果昨晚被玉儿自己翻出来了。”
等等。
齐玄手一抖,车子在路上转了个歪歪扭扭的s,车轮跟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正在絮叨细节的秀雅被声音吓了一跳:“我父母以为他消气就回来了,因为他没带钱····你没事吧?撞到人了?”
“没事,手滑。”总裁听见自己飘忽的声音,“他昨晚什么时候离开家的?”
“应该是六点多,我爸七点回来时已经没人了。”
“他是不是穿着一件薄白色毛衣,下面是一条薄牛仔裤?”
“应该是吧···我妈没说细节,只是说穿的特别少。”
秀雅回答着,突然反应过来:“你见到他了?在哪?他还好吗?!”
哪里是见过,不该做的该做的都已经全做了。
齐玄默默地挂到r挡,原地倒车,回到了刚才把少年扔下的路边。
对方还在原地没走,双手环胸,见他来了重重地哼了一声,温柔的焦糖色眼眸里一片冰寒。
齐玄按下车窗,对男孩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正式介绍一下,玉儿。”
顶着刺骨的眼神攻势,他硬着头皮道:“我叫齐玄,是你姐姐秀雅的丈夫,你的姐夫。”
齐玄好说歹说,才把自己的炮友兼小舅子哄上了车。
他生怕秀雅知道昨晚的真相后把自己手撕了,在回家的路上主动坦诚了自己跟秀雅的一切。
从五岁因一根掉在地上的冰棍结识开始,一直说到28岁重逢抢婚,再到现在为何保持假夫妻关系不离婚。
自己也不是不喜欢他,只是顾忌年龄相仿的小舅子,怕撞见后对他两影响都不好,才故作冷淡。
秀玉在听见对方跟姐姐是假结婚后心情便阴转多云,耿耿于怀于他之前撒谎,冷哼一声:“对我影响不好?是对你的小情人们影响不好吧。”
他紧紧盯着男人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如果秀雅不是我姐,你早就拿这套哄骗下一个了。”
“秀雅不是你姐,我昨晚也不可能遇到你啊,这是巧合也是必然。”
齐玄没听出他话里的试探和酸意,望着他头顶快要涨满第一阶段的进度条,说得义正言辞:
“我没有小情人,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现在是我的唯一。”
——的任务对象。
陆冠清已经是男朋友了,当然不算在小情人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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