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
南邦在欺负哥哥吗?可哥哥不反抗,也不骂人,不揍把他欺负的大叫的南邦。他回头,他的嘴唇跟南邦的嘴唇贴在一起。何清越在电视上见过,这叫接吻,可他没在电视上看过两个男人接吻,接吻都是一男一女。
一道闪电劈下来,一瞬间后巷里亮如白昼,何浦看见了何清越,何清越和他对视一眼,扭头就跑。他穿着夹脚拖,在雨里跑不快,一急就摔倒在湿滑的地上,脚腕剧痛,怎么用力都站不起来了。
何清越脸色一变,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推开南邦,一边穿裤子一边跟南邦说:“你这几天先别来店里了。“
他赶紧冲过去,扶起地上的何清越,何清越闭着眼睛不看他,想推开他。何浦把他抱起来,何清越和他力量悬殊,根本没办法挣脱他的怀抱。
何浦抱着何清越,从后门回到店里。后门进去就是他和何浦睡觉的房间,何浦拉了墙上一根绳子,昏黄的灯泡亮了起来。
何浦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急躁地脱掉何清越身上的湿衣服,何清越一丝不挂地站着,低头看见自己双腿间的性器官,比南邦的小了很多,也不像南邦的那样高高翘起,软绵绵地垂在腿间。
何浦拿了一条毛巾把他裹住,把他的洗澡盆拖到房间里来,插在暖水瓶里的电热棒发出嗡鸣声,何浦又跑过去,把暖瓶里的开水倒在洗澡盆里,再端了几盆冷水倒进去,拿手指确认洗澡盆里的温度合适后,把何清越丢进洗澡盆。
何浦凑近时,何清越在他身上用力闻了一下,除了雨水的味道,还问到一股很淡的、即将要消失的腥味。水蒸气让整个房间雾蒙蒙的,何浦摸他的右脚脚腕,叹了口气,跑到前面店里拿了一根冰棒回来,把他的右腿从水里捞出来,架在洗澡盆的边缘,把冰棒按在了何清越肿起的脚腕上。
何浦终于老老实实坐下来了,不再跑来跑去。房间里没了他的脚步声,雷也不打了,只剩淅淅沥沥的雨声,死一样的寂静。
何清越看着慢慢融化的冰棒,想起来下午他跟何浦讨一根冰棒吃,被何浦凶了一顿。不管他想什么,最终都会想到何浦被南邦压在墙上的画面。
何浦清了清嗓子,难得软着口气叫何清越的名字。何清越闭上眼、转过头。
“何清越。“何浦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好像想说点什么,又不往下说。拿来给何清越冰敷的冰棒彻底融化后,何浦递给何清越,问他:“你要吃吗?”
何清越还是不理他,何浦把冰棒扔到垃圾桶里,去前面又拿了一根硬邦邦的冰棒,最贵的那种,递给了何清越。
何清越没看何浦,接过冰棒,拆开包装咬下一层巧克力脆皮含在嘴里。巧克力脆皮在他温热的口中缓缓化开,黏腻地延展。味道也变了,何清越觉得只能闻到、尝到刚刚在何浦身上捕捉到的腥味。三年以后他在春梦中醒来,再一次闻到了这个气味。
何清越一直抽烟,他不抽烟压火气的话,他会把何浦从笼子里拖出来再边打边操他。何浦手下的其他兄弟知道他们人见人怕的老大挨操的样子吗?他有什么资格说“强奸”这两个字?他根本就放荡又随便,想被人操就在脏兮兮的小巷里脱裤子,连找房间的功夫都等不及。他每天都路过那条小巷,他不知道那条小巷有多脏吗?堆满垃圾,雨水落下来的一瞬间就变成污水,他被按在墙上操时,肯定有被水流卷着的垃圾飘到他脚边。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吗?
他是不是想把那些垃圾也往自己身体里塞?他连昏迷时后穴都在流水,他真的无药可救了。他越是这样,何清越越不满足他,不久以后何浦说不定就会自己掰开腿,求着自己操他。
电话响了,是华钧。有个聚会,我有些朋友想玩我家的奴隶了,我们来不及回香港,请你送它去浅水湾,噢,稍微装饰一下吧。
挂了电话后何清越把手机往地上用力一摔,手机弹了一下,滑到了角落。他打开笼子,把何浦拖出来,扇何浦的脸,把他扇醒。何浦揉着眼睛,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红肿的脸,没有说话。
“我送你去聚会。“何清越抱着手臂,低头对何浦冷冷地说。
“什么聚会……“何浦迷茫地说,忽然反应过来,瑟缩了一下,把头埋到胸前,说:“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回曼谷?”
何清越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踹翻在地,踩着他手臂上裹着纱布的伤口,问他:“你没有规矩的吗?你有资格跟我说话吗?”
何浦抬眼看了何清越一眼,嘟囔着说:“做戏也没必要做这么认真吧……“
他一边说,一边在地上跪好,双手不用反铐,就自然而然背在身后。
何清越在地下室转了一圈,找到了放调教用品的柜子。何浦脸上被他弄出许多伤,加上何清越看见他的脸就来气,他就先拿了一只厚重的全包面罩,扣在何浦的头上。何浦看见面罩时,皱起了眉头,但没什么精力去和何清越商量了,顺从地配合何清越给自己带上面罩。
面罩的封闭性很好,戴上以后他就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耳鸣声越来越响。面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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