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珠不可避免地消沉了起来,文屠户留下的那些舍不得喝光的酒,尽数到了文珠肚子里。
最后一滴酒都被他喝光的时候,他才肯走出房门。阳光打在脸上,今日的北街依旧热闹非凡,文珠手里拎着打来的酒,走到他爹平日出摊的位置,却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那里已经被一个卖编筐的中年男人占住。
“咦,文屠户怎么不在?”一个女人拎着菜篮子问隔壁卖鸭子的女人。
“您多久没来了?他人已经没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呀?”女人一副惊讶至极的模样。
文珠没再继续听两人的交谈,他走到一处墙角坐下,打开酒瓶的盖子,直接往嘴里灌。
这酒喝得又快又急,他麻木的心今天又被割了一下。本就未愈合的伤口,又受到了重创,每多一个人惊讶于他爹的离世,他心中的痛苦就多一分。
天空突然飘起了指甲盖大的雪片,北街的小摊们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只有文珠喝光了酒,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地靠坐在墙边。
还是酒好呀,酒后的昏沉,能暂时麻痹了他失去父亲苦痛,压制他心中无法为父报仇的巨大遗憾。
文珠还是醒了,看来陵县的第一场雪并没能带走他,让他们一家团聚。
可此处暖意逼人,床褥舒适,又是哪里?文珠口干舌燥地下了床,才发觉自己下身的不适,他顿时面色突变,发现自己的衣服也被换掉了。近日来的大量饮酒,让他的大脑都变钝了。
冯仁山推门而入的时候,只见文珠楞楞地站着,“饿了没?想吃点儿什么?”
“你对我做了什么?”
冯仁山舔着嘴唇,似是回味,“该做的都做了。”
“我要你们这些人都去死,都去死,死,老天为什么这么对我。”文珠崩溃了,他抄起桌子上的花瓶,直接往冯仁山头上砸。
疼痛袭来的时候,冯仁山看到了文珠眼里的滔天恨意,“来人,来人!”他惊慌失措地呼唤着门外的人。
两个小厮一起上才制住了文珠,冯仁山没想到他这么凶猛,要知道为了稳妥起见,他可是给文珠下了点儿药才行事。
他用帕子捂住流血的额角,狠狠扇了文珠两巴掌,“贱人装节烈,真是可笑。你能跟周元俊,就不能跟我?老子好言好语地让你跟我,你不从,现如今你被我强的感觉如何?”
“周元俊固然可恶,可你更加无耻下作!”
“是啊,我最下作,要不怎么能干你这处?”冯仁山隔着衣物摸文珠的女穴,甚至试图把手指往里面插。
“啊……贱人。”冯仁山吃痛地踹开文珠,他的下巴被文珠狠狠咬了一口,那力度之重简直像是要把他给咬下一块肉。
“你以为周元俊是什么好人吗,你猜我为什么会盯上你?说实话,我对男人兴趣不大,要不是知道你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我也不会跟在你屁股后边儿。”
“我之后一定要好好谢谢周元俊,要不是他告诉我这个秘密,我怎么会得到你这极品。”
“哈哈哈哈。”文珠白唇带血,发丝凌乱,笑得有几分癫狂,配上他那副脸庞,更添惊人的艳丽。
文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多少痛苦在等着他,周元俊啊,周元俊,他竟然真的相信过他会替自己守护这个秘密。
冯仁山抚摸文珠的脸,“识相的话就好好跟着我吧,我出手可比周元俊大方多了。你父亲如今也走了,你年纪还小,如何能养活自己,让我照顾你一段时间不好吗?”他往文珠怀里塞了一沓银票,语气温柔,好似对情人低语,完全不像刚刚才被文珠打过。
文珠盯着他的眼睛,“周元俊这段时间为什么一直不出门?”
“想是又被他表叔困住了。”
“他不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人。”
是啊,其实冯仁山也察觉出奇怪,这段时日就算他去县太爷府上拜访,也从没见过周元俊。
“你还真是关心你的老情人啊,”冯仁山掐住文珠的下巴,“他这么对你你还念着他。”
文珠垂着眼睛,没有理会他的讥讽。
此后,他就留在了冯仁山身边,再次成为了富家公子取乐的玩物。
“衣服都脱掉。”
“慢慢来,一件一件脱掉。”冯仁山的手指流连在文珠光滑的肩头,欣赏着他带着屈辱的表情。
“去床上躺着。”
“把腿抬起来。”
冯仁山的手指插进文珠的女穴里,在干涩的甬道里搅动,可惜劳累许久,身下的人依旧一脸冷淡。
既然他不在乎,自己又何必怜香惜玉,冯仁山解开腰带,撸了几下自己的东西,直接就捅进去了文珠的女穴里。
文珠被疼得抓住床单,心中嗤笑,冯仁山和周元俊,一个只碰他的的女穴,一个只用他的后穴,倒是搭配得宜。
“我和周元俊谁更厉害?”
文珠搂住冯仁山脖子,“他是个断袖,没碰过我这里,你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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