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进来的人。”
冯仁山激动非常,直接泄了出来。云收雨停之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
“周元俊近日可有出来走动?”
“你还是这么关注他。”
文珠扯了扯嘴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盼着他不幸罢了。”
冯仁山大笑了一会儿,“他最近过得确实不好,也就是这段时日能出来放风。不过也就一两个时辰,就会被请回家。我姑父对他的管束越来越严苛了。”
“他是犯了什么事才来的西京?”
“不清楚。”
这段时日文珠察觉到两人的关系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要好,他试探着开口,“你和周元俊之间有矛盾?”
“倒也谈不上,看他不爽罢了,仗着自己是京中来的,真是目下无尘啊。”
文珠看着冯仁山的眼睛,只见流露出几分凶狠,二人之间的关系,恐怕不止他所说的这么简单。
“我怀疑我爹这事儿,和周元俊有关。”
“什么意思?”冯仁山直接坐了起来。
“我爹失踪之前,去过的最后一个地方就是他们府上的厨房。我自己也曾去问过,可惜那里全被换上了新人,一问三不知。”
这真是大大的不正常,据他所知,在县太爷府上当差的厨房人员,怎么着也有六七个,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全被换了,一个老人都不留。
再结合周元俊近日来的深居简出,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这其中,恐怕真有些蹊跷。
这周元俊也真是个惹祸精,当时他就因惹了祸事,出走西京。如今来了陵县还不知消停,又惹上事端。
冯仁山再看文珠,那人早已泪流满面,哭着求他帮忙查明真相。他先是欣赏了一会儿美人梨花带雨的动人模样,才帮他擦去泪水,应允他一定详查此事。
“只是那毕竟是官家府邸,我只能说尽量,能不能查出什么,我也不敢保证。”
文珠表示理解。
冯仁山一离开文珠这儿,就立刻吩咐手底下的人去查这事儿,一想到能抓到周元俊的小辫子,他就十分兴奋。
冯仁山母家是当地的富商,他自小最不缺的就是钱。对下人许以重利,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在询问过府中的下人之后,发现他们的口风出奇的一致。越一致越可疑,“在厨房干活的人可有找到?”
“仔细查过了,如今都已不在陵县。”冯仁山的管家答道。
“他们一定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再找,要从他们嘴里扣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明白。”那人领命退出房间。
县太爷府上。
王县令坐在书房面色铁青,“那孽畜还没回来?”
管家:“已让人去请了,说是宿在一个叫李拾的少年家。”
“真是如同畜生一般管不住自己,说了每日只可出去一个时辰,他倒次次晚归。果然还是应该把他拘在府里。”
“老爷,慎言啊。”
“我对他已经毫无耐心。”当初周元俊因为惹了人命官司,直接被送到他府上,他心中虽然不满,可也应了,毕竟京里许了他升迁。
可谁能想到他在此处还不足半年,竟又惹出了事端。偏偏事情发生的时候,正赶上他岳丈去世,他和妻子及一干管事全都不在家中。
等他收到信儿回府时,文珠一行人早就开始了搜山,这时他也不好再有动作,只能处理了厨房里的一干人等。
他一想到此处就顿觉一阵头大。事出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孽障实在不能再留了,便早已给京里去了信,让他们赶紧让周元俊回京。
只是信送了出去,却迟迟收不到回复,而周元俊消停不过月余就耐不住寂寞,作闹着要外出。要不是碍于他的身份,他真想把这个败家子给活活抽死。
“哎,真不知这尊大佛什么时候能被请走。”
管家宽慰自己老爷,“想来快了。”其实如今天寒地冻的,又有大雪,西京更有千里之遥,信件往来不利,恐怕有得好等。
“老爷,那文珠要不要?”管家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他还在查这件事儿。”
“不可,他不知道事情真相,而且有功名在身,轻易动不得。让刘白去盯着他,一旦有什么动向及时报告给我。”
“还有那个刘厨娘一定要继续找,不留活口。”事情的知情人只剩下这一个,一旦她没了,真相将埋于尘土,永不会再见天日。
冯仁山这帮人凑在一处,无非靠美色和饮酒取乐。文珠陪他们喝了两个时辰,实在喝不下去,找了借口在屋子里睡了一阵儿。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他迷迷糊糊地下了床,桌子上的水壶已经空了,朝门外唤了几句,也没有侍从应声。
文珠只好走到厅堂,怎奈入目的画面淫乱不堪。那些公子哥儿都脱了衣衫,一起做着活塞运动。有一个面前还跪着两个人,供他轮番抽插。就连平日添茶倒水的小厮,都被人扒了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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