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姜玉振咽了咽口水,些许胆怯故意露了出来,更多的是清澈到让人无法怀疑的目光,“阿焕,我好想你。”
萧焕俯下身狠狠咬在姜玉振脖子上,疼得他倒吸凉气,这么疼,必然见了血,果然,萧焕起身时,牙齿和嘴唇上都满是血迹。以前萧焕也喜欢往自己身上咬,却从不会这样没轻没重,他总是故意留下痕迹,以及一点点痛感,即便这样姜玉振也要笑着说你咬疼我了,然后得到更温柔的爱抚。
姜玉振盯着萧焕的嘴唇,轻轻地用手擦去他唇上的血,然后把沾了血的手指伸进自己嘴里,确实是血腥味,姜玉振更清醒了。
姜玉振抬起腿夹住萧焕的腰,一双眼睛盯着对方,“我好想你。”
身上的寝衣被粗暴地撕开,萧焕还在身上咬,像是猛兽把猎物吞吃入腹,血气刺激着头脑,萧焕头一次这么粗暴。姜玉振吃痛,勉强忍着,只有一些呻吟泄漏出来,以前萧焕可不会如此,即便这人偶尔坏心眼起来也会凶一些,但绝对不会故意让自己疼。
下面也没有温柔的抚摸,双腿被打开之后,涨大的阳物猛地插进来,姜玉振没忍住叫起来,难得声音有些凄惨。姜玉振觉得身体快要被撕裂开,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流下来,带着哭腔求萧焕轻一些。
“疼,阿焕,疼…”
萧焕并没有什么反应,按着雪白的双腿继续操干,下面确实见了血,萧焕就着血液操他,里面还是又热又紧,倒是躺着的人不一样,满脸的痛苦和无助,又求救般地看着自己,猎物不该向猎人求救,猎人也不满意猎物的表现。
萧焕越是凶狠,身下的人自然越发凄惨,没看到自己想看的,萧焕更是烦躁,连带着动作也完全是性欲或是恨欲的发泄。
“陛下。”
李方连唤了两声,然后走到龙床边,新帝神色安和,看似还在熟睡。
“陛下,您该起来了。”
李方有些疑惑,皇帝的睡眠还算浅,又到了往日的时辰,怎么还没醒。李方正思忖是否要去请太医,不想皇帝突然猛地坐了起来。
姜玉振大口大口地喘气,有些迟滞地看着周围,尤其是神色异样的李方。
“李方?”
“陛下,到了您起床的时辰了。”
姜玉振鞋都没穿走下床来,看了看外面,好一会才完全回神。
是梦吗?怎么会有那么真实的梦?姜玉振隔着寝衣摸了摸自己身上,并没有任何疼痛,可是晚上的痛感却历历在目。
“李方,我睡着时如何。”
“陛下,奴才看您睡得香,奴才喊了您三回都没醒,而且您今天醒得晚了些。”
姜玉振慢慢点头。
“陛下,你先穿鞋吧,这才春天,地气凉…”
“传太医。”
“是。”
姜玉振穿戴整齐坐在明德殿内,太医诊完脉,只道陛下有些心绪不宁。
姜玉振没有多说,只是太医一走,又道传国师来。
时辰尚早,按说国师今日应该在主持祝祷之事,不过皇帝传召,国师自然要立刻前来。
国师有些年纪了,看着还精神矍铄,此刻面圣后便皱起眉头,“陛下,您似乎被邪气缠身。”
“该作何解?”
“此邪气有些异常,陛下又登基不久,龙气未稳,怕是不好应对。敢问陛下可知,这邪气是何来历?”
姜玉振阴沉着脸,“已故忠勇侯萧焕。”
“可是以梦为媒?”
“不错。”
国师面色凝重,“陛下,此人命中带煞,又杀伐气重,如今怕是已成厉鬼。”
“你说,如何做。”
“以梦为媒,只能入梦杀之,陛下,请急召瑞慈寺文罗大师觐见。”
入夜,明德殿内和往日没有差异,不过国师静静盘坐在外间。
姜玉振心中忐忑,却不得不入睡一试。才合上眼,姜玉振就知道自己睡着了,因为自己又进入了萧焕掌控的梦里。
室内有些阴冷,姜玉振拿被子盖在自己腿上,见萧焕坐在床边,于是靠过去趴在萧焕肩膀上,“阿焕,我好冷。”
萧焕神色并不好,他以前是很爱笑的,尤其喜欢与姜玉振调笑,如今却只有冷冷的嘲讽。
姜玉振闭上眼睛,任由阴冷之气从萧焕传到自己身上。
“姜玉振,你猜我什么时候会杀了你。”
姜玉振睫毛颤动,仍然保持着动作,“对不起,我不敢开脱,那…阿焕,你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是。”
“萧煜呢?”
“…你去世后,萧煜伤心过度,身子不太好,等到开春路好走了,就去姑苏你外祖家修养,如今还在路上。”
“你没有娶她。”
“我答应萧煜妹妹,也是答应你的。”
“萧炯。”
“承袭侯位,尚在京中。”
萧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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