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欲望,而是把他当做一个有趣的实验品。
这种感觉让他回到了刚被改造成炉鼎的那段时间,陈砚清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惧。
懂事的小穴源源不断分泌汁液,倒是省去了润滑。姜灵槐继续向深处推进,注意到他颤抖的小腹,忍不住摸了一把。
“不是说炉鼎碰一碰就会有感觉吗?”她调笑道,“怎么,还没发情吗?”
“……你……”陈砚清咬紧了牙。
姜灵槐埋在他两腿之间,一只眼对准了孔洞,清楚地看见了嵌在小穴深处的圆形软肉,泛着饱满嫩红的水光,中间紧致的宫颈口紧缩着。
“这就是男性炉鼎的子宫吗……”她睁大眼睛,发出惊奇的喟叹,“真神奇啊,和女人的一模一样。”
姜灵槐控制着钳子继续扩张,穴口逐渐被撑成不规则的三角形,几乎能放下一个拳头。
周围蚌肉充血发红,透明的淫液顺着穴口和金属流出,滑落到后穴。
后穴里的藤蔓还在源源不断吐出汁液,灌满了直肠,陈砚清感觉有些腹胀,身体某处正变得奇怪。
姜灵槐简单擦了擦手,在旁边用物处取来一直羊毫笔,轻松探进他阴道内。
“感觉怎么样?”姜灵槐的声音传来。
柔软的笔尖在宫口扫来扫去,不断揉蹭挑逗,丝丝微凉,时不时戳进孔洞,惹得陈砚清一阵战栗。
“嗯!哈啊,停下……”
作为隐私入口最深处的脆弱子宫,此时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陌生的空气持续灌入,竟生出一丝诡异的快感。
他不是很好受,想夹紧双腿却做不到,只能无助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白皙的脖颈青筋凸出。
“作为炉鼎,最有价值的便是这只女穴和子宫了。”姜灵槐有些意犹未尽地收回毛笔,“我原本是打算把它刨出来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我需要让你受精,简单来说,就是让你怀我的孩子,并且把它生下来。”
姜灵槐话音落地,见他迟迟没有回复,于是转头看去。
“不要……”只见陈砚清紧紧皱着眉,看上去似乎很痛苦,“拜托你……不要遮住我的眼睛……”
漆黑的布条严丝合缝,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无边无际的黑暗,仅在夜晚出现的梦魇又浮现在眼前。
他根本听不清姜灵槐在说什么,存在于过去的已知的恐惧已经远远超过了眼前未知的恐惧。他意识一片混沌,急迫需要一点光线。
姜灵槐不明白他的经历,只是笑笑:“接下来的事,你看不见会更好。”
她握住堵在陈砚清后穴的藤蔓,手上微微用力,“啵”一声将其抽出来,带出黏连的银丝。
透明的粘稠胶体,中间混杂着果冻状的凝固物,和肠液混在一起,变得晶莹闪亮,像芦荟胶。顺着未闭合的菊穴穴口,缓缓流至臀缝。
“这味药很宝贵,不要浪费了。”姜灵槐用手指刮了刮多余的液体,将它们重新送回穴洞中。
接着目光又放回到花穴,穴洞已经扩张完毕,正空虚地流出汩汩淫液。
她抽出撑在穴中的金属爪,望着那只娇艳水嫩的肉洞,稍稍迟疑。
“唔……应该是用这个吧。”
姜灵槐解开腰带,扯下纯白半裙,一只檀褐色的东西从她腿间伸了出来。
是一根长长的管子,像木色的触手,又像根被抻长的肉棍,表面油亮反光,蛇一样扭曲着。
肉棍尖端有一道微小的裂口,露出一抹白色来。内部似乎不是空心,而是紧紧包裹着什么东西,隐约看见有圆形小颗粒状凸起。
姜灵槐握住这根东西,将它塞进陈砚清穴中。
进入的那一刹那,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一瞬清明,自身的灵力脉络疏通,如河流般交错展现在她眼前。
这种感觉持续了几秒便结束了,虽然很短,但足以令她惊叹。
“嚯,真是神奇,”姜灵槐眨眨眼,显然有些意犹未尽,“不愧是名器。”
“哈嗯……”
陈砚清呻吟一声,他仍陷在梦魇中,深深与之纠缠。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了薄薄的冷汗。
姜灵槐控制着肉棍,穿过湿热的甬道,继续蜿蜒着伸向花穴深处,直至肉棍前端触及到柔软的宫口。
与此同时,陈砚清身体一震。
“呃!……哈……顶,顶到了……”
不知梦到了什么,他的身体开始瑟缩,雪白的腰腹肌肉绷得紧紧的。
“顶到……嗯……子宫了……哈啊,我……我的……”
陈砚清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几个字眼,看上去非常不情愿,每说一个字便咬住下唇,断断续续才吐出完整的话。
看样子,像是有人在逼他说出这些话。
姜灵槐愣了一下,随即停下手中动作,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我……是,嗯……是……母狗……唔……”
挣扎半晌,陈砚清声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