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逐渐哑下来,染上了明显的哭腔。
呼吸剧烈颤抖着,被禁锢着的手臂鼓起青筋,小腹十分轻微上上下下地晃动,仿佛是有人在肏他。
“……求……嗯呃,求……您……哈啊!……唔……”
下唇唇瓣遍布深刻的齿痕,唇瓣已经被他碾磨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蒙住双眼的黑布也明显洇湿了两块,液体痕迹渐渐扩散开来。
“肏我……呜……肏,母狗……求求您……”
声音越来越弱,最终,两行清泪滑下。
陈砚清瞬间泄气一般萎靡下去,不再出声了,只是痛苦地一下一下发出无声的抽噎。
“怎么办呢,陈师叔,”姜灵槐看着他这副屈辱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这个样子,真的是好可怜啊。”
指尖勾住蒙在他眼上的黑布,轻轻一扯。
“既然这样,那我便让你看吧。”
——
陈砚清睁开眼,大片光亮如同海啸涌入眼中,刺得他双眼发疼,但还是努力睁着双眼,劫后余生一般死死抓住这片光明。
他脸色苍白,一双凤眸湿漉漉的,眼下通红,明显是刚哭过。
眼中仍弥留一汪春水,轻颤睫羽,一颗剔透的泪珠滚落下来。
“你……”他看向姜灵槐,声音仍有些抽咽,“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太让人心疼了。”姜灵槐俯下身,抬手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水。
“来吧,看好。”
接着,芊芊玉指移到胸前的衣带上,作势要解。
预感她即将要做什么,陈砚清蹙起眉,不自觉地偏过头去。
“是你自己要看的。”姜灵槐硬生生将他的下巴扳回来,声音明显冷了几度。
陈砚清被禁锢着,眼珠不敢移动,只能眼睁睁盯着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露出胸前的两只——
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洞,并且孔洞其中挤满了数千只白色肉虫不断攒动的,乳房。
这是一具女人的身体,甚至不能称之为完整的人,两只乳房,肩膀,腹腔,以及大腿,全是空心,只留一层薄薄的肉皮。
内部挤满了成千上万只青白色的肉虫,像是死后腐烂的尸体,爬满了白色的蛆虫一样,但她确实是能行动的。
初见姜灵槐时,她穿了一身对襟长衫,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白嫩的手臂。
现在看来,只有露出的那部分是完整的。
整个人变成了虫子繁殖的场所,躯干像只盛满大米的容器。密密麻麻的虫子随着胸口起伏,像波浪一样翻涌。
陈砚清离得近,看得最清楚。
圆乎乎的肉虫不断攒动着,头部有一只小孔,持续收缩翕张着,仿佛是在呼吸。
“你,你这是……”
他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湿漉漉的凤眸盛满震惊,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些,都是我的孩子们。”
姜灵槐松开他的下巴,标致的五官距离他咫尺,如水般温柔的眸中划过一丝怜爱。
“来啊,摸摸它们。”
说着俯下身子,把胸前的两团筛子般的乳房往他肚子上贴。
!!!
“不,不要!!”陈砚清惊恐,开始剧烈地挣扎。
姜灵槐抱着他,两只奶子贴着他腹部,密密麻麻的触感清晰传来。
陈砚清头皮都炸了,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望着她身上大片大片的肉虫,仿佛这些虫子在他皮肤上爬来爬去。
姜灵槐扭动腰肢,身下那根肉棍还插在他身体里,在宫口踌躇着,反复轻轻顶弄,希望他给一个机会。
“放开我!……”陈砚清极力抵抗,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姜灵槐无从下手,感受着他强烈的抗拒情绪,她似乎也在斟酌。
忽然,她笑了笑,松开陈砚清。
“刚开始,我也曾感觉很恶心很可怕,但看习惯后便不会了,甚至还觉得蛮可爱呢。”
姜灵槐捏着两根手指,从胸前抽出一只虫子。
肉虫在她指尖扭动,白白胖胖的身躯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一种半透明状态。
“这是螟蛉,与人类卵子结合后的虫卵大规模寄生在人体上,替换掉原本的器官。”姜灵槐说,“这具身体两百多岁,还能正常行动,多亏它们的功劳。”
她目光投向远方,似乎在回忆,继而感叹道:“没办法啊,人类的身体实在太不中用,不然我也不会想到这种办法。”
“长生可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我可是为此付出了许多呢,不要否定我的努力。”
“……”陈砚清咬牙沉默,眼中的厌恶丝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姜灵槐并不在意,耸耸千疮百孔的肩膀,道:“原本是我自己来生的,但前段日子,我的子宫衰竭了,只能到处找子宫借用。附近的女人早已被我借光,刚巧,你们二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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