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宁璞初被顶得要崩溃,哭叫着胡乱点头:“你……你慢点……”
“可以吗?”卞昭又一本正经地问了一遍。
“可以……!可以……!你别顶那里了哈啊……!”
几乎是他说出可以的瞬间,卞昭便用尖利的犬齿咬住了他的后颈,同时身下动作也比先前更快更重,信息素在一瞬间交融,茉莉花香与柏木的清香顺着血液奔腾至全身,卞昭蓦地一愣,然而生理反应根本止不住,带着二人双双在这瞬间达到了高潮。
茉莉花……?
不是风信子……?
卞昭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视线缓慢下移,床上的人正因高潮而失神,轻轻喘着气久久回不过神来;他双腿大张,穴口翻着艳红的媚肉;身上满是自己射的和卞昭在最后一刻及时抽出射上去的精液,黏黏糊糊地混在一起,挂在胸前腰腹上……昭示着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
这是……宁璞初……?
刚刚跟自己做爱的人是宁璞初?!
那白琉晖呢?
卞昭的脑子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榔头,他猛地抓起还处于不应期的可怜特助,不可置信道:“你怎么在这……?为什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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