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工作。而白忆霏也没闲着,去潜店旁的冷饮店前软磨硬泡,终于如愿当起了‘冰激凌西施’。
可惜她们年龄太小,工时再长也只能按兼职工资算,收入远远不够养活自己。没办法,只能把想办法剩余的时间也利用起来。
正好那时海岸边新开发了一条街作为夜市,两人想方设法说服两家店的老板,借来钱和机器,最终在长街尽头租位最便宜、最不起眼的地方支起了自己的糖水小摊。
可能是上天眷顾,也可能是老板娘容貌惊人,生意竟然真做下去了。
生活在跌跌撞撞中逐渐步入正轨。又过了两年骆辰秋出生。
小推车变成了小铺面。
很小很小。柜台摆在门口,没有坐的地方,客人买完就走。
骆辰秋人生最初的记忆就是这样一幅景象——闷热的夏天晚上,他坐在店门口的板凳上舔冰激凌,眼前是来来往往喧闹着的人影。看得太入迷,冰激凌化了流到胳膊上,白忆霏蹲下来给他擦。后面是忙着做刨冰的骆长夏。骆长夏探出头,看见他弄脏的衣服,佯装生气地骂道:“笨蛋秋秋!”
这时白忆霏便会站起来,温柔地绕到后面帮她擦额上的汗,也不说话,就那样弯着眼梢。骆长夏立马就不凶了,嘟嘟囔囔地让她去切水果,别在这碍事。
骆辰秋咯咯笑,冰激凌滑落在地,下一秒在骆长夏的咆哮中嚎啕大哭。
他以为他们三个会永远这样幸福下去,可这世上有什么会是永远不变的呢?
在骆辰秋三岁那年,一个朋友偷偷给白忆霏报名了选美比赛。一开始白忆霏并不想参加,却又被巨额奖金吸引,只要能进入决赛就可以拿到一笔不菲的参与费。养孩子很费钱,有了这笔钱骆长夏就可以休息一下,不用那么拼命地带客下潜。
于是她抱着试试的心态去了,谁知道在阴差阳错下竟过五关斩六将,戴上最终的桂冠,成为了当年的南岛小姐。
运来躲不过,她一夜走红,变成南岛家喻户晓的明星,大家都在谈论这个如百合般洁净无暇的女孩。后来媒体做报道深扒,众人这才惊愕地发现她竟然已婚,且还有了一个小孩!
一时间舆论哗然,有骂有赞,正义颇大,这也让她的名字传进了更多人的耳朵里——比如赛事最大的投资方霍家。
白忆霏看似柔弱温驯,骨子里却有几分向上爬的狠劲儿,野心一旦被激发,命运的齿轮便在不动声响中越转越快。
……
“想什么呢?”
褚森‘砰’一下把吸管插进杯子里,递到他嘴边。
骆辰秋回过神,恹恹地吸了一大口,对着摆了满桌的小吃叹道:“又不饿了。”
一直在劝他不要多买的褚森:“……”
拳头有点硬,强忍住了。
骆辰秋指着身旁一对你侬我侬的情侣,开始发癫:“giegie,人家也想要宝宝碗~”
褚森瞥了眼,拿起碗开始做。
在长久的折磨中,他已经懒得问what,why,andhow了。
这个装一点,那个装一点,巴掌大小的碗很快装满。
骆辰秋接过来一口炫干净,然后递回去,腆着脸说:“宝宝还要。”
褚森面无表情继续做。
两人一来一回,跟玩模拟小吃店似的。一旁的情侣看不下去,骂了句“傻逼高中生”走了。
一桌东西大部分进了骆辰秋肚子,胃里有东西,连带着精神头都足了不少。
“宝宝吃饱了。”
做了十碗饭的褚森心想:没见过哪个宝宝如此海量。
小电驴停在街口,两人吹着夜风往回走时褚森把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罗韵……”
骆辰秋‘嗯’了一声,以为他在说昨晚电话的事,道:“我今天不去她家。”
“哦。”褚森顿了顿,又问:“你们俩……关系好吗?”
“挺好的。”骆辰秋道,指着不远处转移话题:“你看那是啥?”
“……”褚森的话被堵死,俊朗的眉目攀上几分烦闷。
每到这时候对话都会不了了之。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褚森问过很多次,骆辰秋却像在和什么较劲似的,无论如何都不愿正面回应。
实在狡猾。
床都上了……
引擎的轰鸣声划过耳畔,震得耳膜生疼。
骆辰秋惊叹:“好帅的小摩托!”
褚森皱眉顺着方向望去。
不是一辆摩托车,而是一个炸街的车队。看身形都是年轻人。
车子停在小吃街入口,为首那辆上坐着俩一男一女。头盔摘下,前面的男孩染着一头红毛,看脸有点眼熟,而后面那个女孩一亮相,骆辰秋嘴直接咧开了,“嘿。”
竟然是姜曼。
褚森挑起眉,“那个是她男朋友?”
“嗯呢,咱学校高三的刺儿头。”骆辰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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