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地在梁澍时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高昂地尖叫一声,在他的后穴里射出稀薄的精液。
“求求你阿澍啊”他慌乱地摇着头,无力的挥着胳膊,想把这人从他的肉棒上推下去。
膨胀到可怖程度的鸡巴在奶子里狠狠抽插里数十下,梁澍时抬起来对着他的下巴射精,大股浓精打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溅的他脸上、眼睛上都是,流成一滩精洼汇聚在锁骨上,秦未桐微微睁着眼呆呆望着天花板,清冷斯文的镜片上全是男人的精液,像被玷污的高岭之花。
梁澍时垂着眼睛看他,颈侧流下一滴汗水。他昨天在家里书房的电脑上发现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用结婚纪念日打开后,里面全都是秦未桐的视频,一看就是28岁的梁澍时录的。
那些视频大多以秦未桐现在这幅模样结尾,镜头下面男人的鸡巴对着他,射在他的逼口、奶子上、屁股上、脸上,秦未桐纵容着他拍,还会自己举着相机去录交合的地方,有时候鸡巴从后面操进腿里,硕大紫红的龟头从前面插出来,他会安抚地用手去揉搓,有时候他那根秀气精致的肉棒被后穴操的时候可怜的要命,哭求着阿澍一边操他肉棒一边拿手指奸他的穴,又乖又骚。
可他把这些视频,都视为那个梁澍时对他的挑衅。
那天他冷静地看完所有视频,然后砸碎了一个键盘。
梁澍时低头问他:“他操的爽,还是我操的爽?”
秦未桐浑身上下已经被他的精液射满,再也承受不住更多,混沌的脑子想不明白他说的“他”是谁,下意识地安抚他
“你、你”他求饶似的说:“阿澍,你操的我好舒服。”
07
很意外的,这场失忆持续了一个月还没结束。梁澍时没做太多伪装,年轻的性格我行我素,只在秦未桐面前肯低头,但好在秦未桐并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他从没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他的阿澍”。
秋末冬初的时候,方南爷爷寿宴,他们应邀前往。
秦未桐去跟几位朋友打招呼,梁澍时只好百无聊赖地跟方南聊天,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的背影。周围不断有人上来与他攀谈,他不耐烦却不好在方爷爷的寿宴上摆脸色,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几句。
方南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还没恢复记忆,不过除了第一天他放浪形骸了点儿,这一个月都还挺收敛,不免感叹还是秦教授管教有方啊。
他悄悄问:“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过得挺不错,基本上是秦未桐去哪儿他去哪儿,这半个月在能操的地方都把他操了个遍,刚刚来的车上他还掐着秦未桐的腰把他的小穴舔到高潮,哭着骂他是精虫上脑,现在估计内裤都是湿透的。
他喝了口酒润润干涸的嗓子,拽得要死地扬起眉朝方南说了句四字真言:“关你屁事。”
自己当年是怎么能忍受跟他当朋友的,方南气得想把蛋糕拍他脸上去。
这么一打岔,梁澍时忽然找不到秦未桐的身影了,他转身扫视了会场一周也没看到,方南见他皱着眉头,十分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凑过来,举起酒杯“叮”地一撞他的杯子,很有报复心地说:“找秦教授啊?我看见了,刚刚从那边去后花园了,好像是跟沈方洲一起的哟。”
“哦对了,你失忆了可能还不知道,”方南“善意”提醒道:“方舟科技的沈总,你爸的学生,是秦教授的前夫。”
梁澍时骤然握紧的手指差点把杯子捏碎。
他想起来了,为什么那天早晨在秦未桐的身边醒来时,明明已经记忆全无,还是会觉得秦未桐有些眼熟。因为在22岁梁澍时的印象里,他们曾有一面之缘。
沈方洲是梁澍时他爸资助的一批学生之一,梁父只是出于资本家做慈善,根本也没在意过这些学生的后续,可没想到那一批资助生里沈方洲格外的有出息,大学期间就和同学合作创立了自己的小公司,梁父很看好这些后起的年轻力量,所以很不吝于给他一些教导。
梁澍时高三那年,沈方洲上门向梁父拜年,梁澍时跟他爸关系一直不好,基本上王不见王的,但那天破天荒地他就在家里,他被楼下热闹的拜年声吵醒,烦躁地从楼梯下来时,正看见沈方洲牵着一个男人的手向梁父介绍:“老师,这是我的男朋友秦未桐。”
然后他笑了笑,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道:“我们明年二月就要结婚了,所以我想带他来见见您。”
那是个很漂亮的男人,安安静静地站在沈方洲身旁,顺着他的话乖乖叫人,被调侃婚事时瓷白的脸颊浮上淡淡的红晕,眼睫腼腆地轻轻颤着垂下。
梁澍时当时莫名其妙地站在楼梯上不动了。
沈方洲在跟梁父说话,秦未桐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和梁澍时垂下打量的目光撞上,他像是被惊动了,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蓦地扇动,扇动了一下梁澍时的心脏。
他反应过来,礼貌而温柔地对梁澍时笑了笑。
最后见他,是他们离开时院子门前的汽车发动声惊醒了梁澍时,他站在卧室的阳台上往外看,沈方洲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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