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大了?白安安看着眼前那根青筋虬结、冒着热气的男性阳具不知所措。它比推广视频里展示的还要大,又粗又长,白安安咬着嘴唇比划了一下,感觉可以把自己的肚子捅穿,阳具根部乱蓬蓬的阴毛里藏着一对分量惊人的睾丸,让人不敢去想被射满会有多恐怖。最可怕的还是高高翘起、凶相毕露的龟头,此时完全充血、涨得紫红,手指划过时的触感简直像石头,几乎比白安安半个拳头还要大。
我绝对吃不完,为了确认大小,白安安跪坐在这根凶器之前,被龟头直直地怼在眼前,双手握住它的根部,心里满是恐惧的得出这样的结论。好像感觉到异物的触碰,手里的大莲藕跳动了一下,马眼翕张,吐出液体,随即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着,阴茎像鞭子一样砸向白安安的脸颊,把他深深埋在了阴毛里。他惊呼一声,卷曲的毛发摩擦着脸颊和嘴唇,只觉得自己像扑进了野兽怀里,浓烈的荷尔蒙气息驱动着他深深地吸气,几乎立刻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起来。他满脸潮红地半睁着眼,像一只没喂饱的小兽在寻找奶源。察觉到女穴已经泛滥成灾,白安安的口水从下巴滑落,他迷迷糊糊地感谢广告:“玩偶制造机真的太好了。”
“操。”方虹暗骂一声,顾不上会在西装裤上留下褶子,翘起了二郎腿。身边正在讲解的技术人员察觉到他的反常:“方工,是这个焊接方法有问题吗?”是我的鸡吧出了问题。方虹拿出职业素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暂时没有,你们继续。”迅速将桌上的图纸放在膝上作仔细钻研状。方大工程师拿出全部注意力研究自己的生理问题,只觉得鸡吧硬得更痛了。从刚才起,他的鸡吧就不太对劲。先是莫名其妙硬了起来,接着有一根手指从他的龟头划到了阴囊,若即若离像根羽毛,却让他下意识地往空气中挺了几下腰,他似乎听到一声惊呼,随即一道潮湿的气流贴着他的鸡吧根部颤抖着,好像人的鼻息,他甚至感受到软舌的触感一点点把他的阴毛舔湿。这他妈是什么事,难道憋久了真的会生病吗?一心扑在工作上,不想也不屑于解决生理问题的方虹有些怀疑自己。
白安安逐渐觉得不满足。还要,还想要更多。他用手托起那对阴囊,顺着阴毛添上了茎身暴起的青筋,像贪吃的孩子吃雪糕般来回舔弄,满溢的口水打湿了滚烫的阴茎也打湿了他自己,再次吮吸时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好好吃,白安安彻底岔开了腿,趴坐在地上认真地吃起来。好烫,他吐出一点点舌尖舔上龟头,马眼激动地开合着,把他吓了一跳。白安安细细品着舌尖尝到的液体,好想吃,他咬咬牙,张开嘴含住了整个龟头。
“方工?方工。”方虹满头大汗地抬起头,发现会议室里的人都看着他,他扫了眼图纸开口:“技术方面没有问题,但是我觉得还需要再考虑一下降低成本,现在的方案做定制款没有问题,要想量产就必须考虑我们和盗版之间成本差得太大了。”同事a点头:“我也是这样想,内部焊接太贵了,真的有必要?”大家陷入沉思。方虹抬起手腕示意:“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周我们可以继续先把定制款的订单完成,量产的方案下周继续讨论。”没人想加班,大家都麻利地拎起电脑离开会议室。同事a打着哈欠告别:“你也别熬太晚,方案做也做不完,要记得过下个人生活哦!”方虹露出礼貌的微笑目送他离开。会议室的门一关上,方虹一拳砸在了桌面上,图纸四下纷飞。个人生活?方虹现在只想当个和尚。
有人不知廉耻地吃起了他的鸡吧。他确定是人,龟头划过了湿润柔软的嘴唇,塞满了那个人的口腔,把那条四处作怪的舌头顶得无处可逃,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牙齿一开始收得并不好,被他告诫式地猛顶了几下喉咙后学乖了,只拿口腔来裹得紧紧的。方虹深深叹了一口气。那条舌头再次做起乱来,像吃棒棒糖一样在龟头上四处华东,舌头上细密的颗粒在敏感的龟头上显得格外明显,一次次刮过马眼,像喝奶一样用力吮吸着。方虹觉得鸡吧好像变成了一个有自己意志的器官,哪管他现在只想工作,硬得发痛,驱动着肌肉不停挺动着,反而对他的大脑发出了信号:射精,他现在只需要射精。他感到马眼已经被打开,腰情不自禁地深深拱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只待那张小嘴再次吮吸,他不知积攒了多久的精液便要全盘交出。鸡吧却被推开了。不再有潮湿的嘴唇、不再有柔软的咽喉,不再有海葵一样的舌头。那张嘴离他很近,却只有凌乱的气息打在龟头上。操。方虹无力地喘息起来,隔着裤子粗暴地撸起自己的鸡吧,可是感受过天堂般的快感,他疏于练习的稀烂手活只让他更加渴望深深射进那个人的喉咙里。这就是为什么他一向看不上这种低级的欲望,方虹喘着粗气蹂躏着自己的鸡吧。不知从哪里传来,他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下一秒,他的鸡吧又被人吃进嘴里。
方虹发誓他并没有任何暴力倾向,此时的行为完全来自鸡吧的自主意识,他腰背的肌肉不知疲倦般挺动着,那张嘴被操得乱七八糟,发出了窒息般的呜咽声,却只是让鸡吧操得更狠,方虹觉得鸡吧恨不得撞进那个人胃里。无师自通一般,方虹觉得那张嘴的喉管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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