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打开了,会厌的软肉怯怯地迎接着龟头,条件反射的呕吐反应成了一种取悦鸡吧的方式,让它猛地顶进喉管不管不顾地操起来。有一双手急切的、胡乱地推搡他的小腹,像溺水者的求救,可是鸡吧并不是方虹所能控制的,它没有丝毫的慈悲之心,用龟头狠狠地搅弄着柔软的口腔、咽喉,像对待一团没有意识的烂肉,于是那双手难耐地抠住了方虹跳动的肌肉。腹部传来的疼痛和下体极端的快感再次拉满了弓弦,方虹红着眼猛烈地操弄着空气,像要把谁顶穿一般发着狠冲刺,呜咽声消失了,空气中只剩肉体撞击和黏腻的水声,最后方虹深深、深深地顶进某处,那张嘴回光返照般贪婪地吮吸,把弓弦拉断了。射精是这样爽快的一件事吗?精液喷出的一瞬间方虹有些失神。他感到精液深深地射进了那个人的喉管、口腔,填满后顺着他的鸡吧流出,想必一定把那张嘴填得很满,那张嘴被操得根本合不拢,舌头也一定吊在外面,挂满精液。
哪来的榨精妖怪。半晌,方虹回过神来,决定给自己预约个精神科,同时拜托同事帮他找个驱邪的师傅。刚想起来要检查一下预想中裤裆处的一片狼藉,就感觉那张嘴又出现了,发着抖,气都喘不过来,却急切地用舌头把他的龟头嗦了个干净,连阴毛都细细舔过。额,还挺方便?爱干净的方虹莫名其妙地给不知名之物加了一分。
白安安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依依不舍地舔着指尖残余的精液,回味着浓郁的味道急切地咽了口口水,丝毫不在意喉咙处被使用的疼痛和被喷湿的地板,痴迷地比划着从嘴到喉咙的深度:“好深……好长……被当成鸡吧套子了,灌得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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