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没能彻底高潮喷水,一股滚热酸蚀的触痛反向往血肉里钻,尤其弄得凤穴里一阵阵电颤般空虚发抖。
她将高潮冲击太狠的吕布轻轻推开,裸体玉滑地蹭过他的身体,就激起吕布异常淫乱的余韵。
吕布从深喉里泄出呻吟,仅仅听那种阳刚又浸透淫水的声音就能引起粗野的性欲。他脑子里还冲撞着化成水的残余情欲,一时混沌,只顾逆着貂蝉轻推他想要自己起身的动作,像咬住娇小肉食般,把自己雄狮一样的美健身躯往她怀里依。
貂蝉笑了。她的笑容甚至有些迷糊,微弯月牙儿的眼里溢出慑人的纯情,比刀子般的施虐情色更动人。
“蝉儿……”
吕布声音磁哑地唤着。貂蝉扶住泛软的秀腰,将狼藉湿泞的假阳脱掉,赤裸带粉的玉腿踢掉滑落下去的小裤。
她顺势转动绞盘,将刑架放低,吊悬的绳索降下来,将绑缚悬置了整日的吕布解脱下来。
“能跪下来吗?”
貂蝉说着露骨或杀意的词句时,好像给吕布柔声唱歌一样。吕布心跳发烫,眼看貂蝉除了他绑臂和绕颈的绳索外,将束缚都除掉。
她将大半重量压在吕布身上。和爱人相比,貂蝉像一只柔美的小画眉,猛虎却跪在她的身下。
吕布只要动一动,骨子里烧着的受辱残韵就会发麻,好像有一百一千只幽灵的细手混乱地揉捏他各处的性感带。他颤着雄壮的双腿跪下来,肌骨上深深残留的受缚之感绷紧起来。
貂蝉倾在他身上,将一侧玉腿敞开,架上吕布宽健的背膀。整个姿势下,她把腰腹全靠在吕布上身,借着他跪姿的高低差,双手捉住他凌乱的头发,就这么按搂住头颅。
“唔……”
吕布俊美脸容上那些硬挺的线条,鲜明温热地顶在貂蝉幽谷间。他深吻着少女粉湿的臀谷,粗厚热烈的舌仿佛侵掠的猛蟒,在淋漓蜜液的助长下,淫色地吻舔到凤穴那里。
随着吕布的舔吻,貂蝉一时抓紧他的头发,一时下了手劲揉弄头颅。她扭转那淫吻的节奏,搂着吕布转头,让他更深地含吮住甜泞的凤穴,粗劲的舌头在幽道内搜吻彻底。
“嗯、嗯……”
貂蝉乳峰勃挺起来,更显出丰柔形状,乳头再次勃起,接触着黑暗的空气,反而被刺激得颤巍巍发出刺痛快感。
就像有刺激性却甘美汹涌的淫水,顺着她的乳孔、汪着莹汗的肚脐,还有那被舔吻得媚门大开的幽穴,叫嚣着要往外喷涌。
吕布被少女骑在面容上,连他硬朗的脸容线条都成了伴随舔吻的性用具,不停挤着貂蝉的性感点。
他含混喘息着叫貂蝉的名字,声息的震动直接震到貂蝉的凤穴里,她连续轻微触电般积着欲火,本来已浓积大半的高潮熊熊再烧。
貂蝉眼瞳湿闪,娇喘着躬缩身体,将吕布更紧地搂在下身。近乎窒息的舌交姿势将两人推进火热欲海,貂蝉的小腹轻颤着发出毫无羞耻的咕噜声。
貂蝉腰身本就积着酸软,吕布的粗粝劲舌一直往蜜穴深处吮吻,她眼前泛起迷离白雾,脑子里也荡起迷幻之水。
“蝉儿……蝉儿……”
吕布的呼唤被激烈舔吻的水音弄得模糊缭乱,声息震动到貂蝉深穴,她瞠起明眸,抓着爱人的长发推起头脸。
吕布抬起脸,他脸上那种近乎迷茫的情色感觉,貂蝉深深地看了一眼,浑身的情欲就被狠狠推了一把,一头栽进高潮的猛浪里。
貂蝉踉跄着放下玉腿,顺势放掉身形,玉雪之身瘫下一条妖魅的曲线,压着吕布一起撞到墙上,骤然颓倒。
“啊啊……!”
貂蝉跪支双腿,粉膝顶撑在吕布孕腹上,像是蹲泄般的淫浪姿势,助长猛涌的娇露全都喷泄出来,淋得阴蒂圆硬润泽地高挺起来。
细小却清晰的泉喷之声荡在阴暗的监牢中。貂蝉一连娇呼,断续的啊音从高落低,变成炙热的喘气。
潮喷后,貂蝉骤软身体,抽回粉膝,斜倒在吕布怀里。还受着双臂反缚的吕布倚躺在墙根下,貂蝉不再顶着他孕腹的瞬间,他也像从黏稠甜窒的欲海里挣出来,错乱地大口喘呻。
貂蝉浑身湿滑,全是汗水和彼此喷洒的淫液。她就这么滑溜娇润地翻过身,陷在吕布壮硕的胸乳之中,往上蹭高一点,捧起吕布失神一半的脸亲吻着。
吕布用力地厮磨着她。火热高潮后的脆弱疲惫,让这个魔山般的雄健男人散发异常艳诱。他睁开一线眼瞳,吻着貂蝉的脸,拱得她忍不住笑。
“我刚才插进去,不曾裂血,看来孕血之伤已止住了。”
貂蝉的声音柔美得像梦中语。她抚揉着吕布的胸乳,微微缩紧手掌,将胀大的乳头裹在手心里,抚慰地搓弄。
吕布笑了下,又倒在貂蝉乳房间,把脸深深地埋蹭。
貂蝉眼神轻微一沉,就像容纳了一整片命数奔流的深沉夜。吕布无力感知貂蝉的意思,她却明白。那样扯中孕腹的裂伤,就这么好了。吕布那战神般的伟躯和生命力,异样地反佑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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