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孕胎,憋着劲不许他受凌辱的命运终结似的。
“就算要生下来,奉先受到天地魔氛的侵蚀,恐怕身体更有异变,不会那么顺利……”
貂蝉想着这些时,她已呼唤着秘法幽功,借着花瓣之风的力量,将自己与吕布都安顿回素屋。
吕布绑臂的绳索也解开,肌肉上满陷的道道绳痕,单凭眼观都能再现那种虐绑的艳态。
在貂蝉幽功的加持下,素屋庭院都笼罩在清冽水气和流萤繁花之中。貂蝉只向刘备要了个足能容纳两人有余的大浴桶。
她扶着吕布浸在灌满半烫清水的浴桶中。吕布孕中更难捱高潮后的惫痛,只能睡去,再睁眼已在温柔水中。
他撑住桶沿,激起淋漓水声,四下寻望。
“蝉儿……”
貂蝉早将两人爱痕洗净,听到呼唤,像个赤条条的人形狐魅般,轻快地跑到吕布身边。
“我也进来。”
她笑盈盈地说着。吕布骤然想起他们初见。其实貂蝉并不哀愁或端庄得枯槁,她着实有少女的纯情,声音和眼神都那么清亮亮的。只是严肃或发怒时,眼波凝起来,就是一把毒刺,扎得人在这神女面前站不住,只能跪倒。
貂蝉进了浴桶,热水一阵摇溢,折腾着哗哗响。吕布抱住她,将她完全护住。
两人的赤身在水下纠缠。貂蝉依在吕布怀里,腿脚互缠,热水漫过胸膛,高高低低地晃荡着,轻微的胸闷沉浮来去,把她的思绪也泡在静夜的水里默默流转。
吕布将侧脸贴在貂蝉脸上,说话时吻过她的眼眉。
“蝉儿,你在想什么?”
貂蝉抬起头,湿漉漉的手摸上吕布的脸。他实在太俊美,阳刚任猛,却受着挣不脱的漫长折辱。
“蝉儿在想将来的路。”
吕布看向她的眼睛。有时他也不信貂蝉是人,可即使是妖魅,也不能像她这般毒辣又柔情,让人舍得含笑饮她这杯甘甜的鸩酒。
他放任神思暂脱惨痛的自哀,只把貂蝉装在心里。他撩动浴水,在微妙胸闷的起伏动容下,爱怜地轻抚貂蝉的玉乳,将她抱得更亲密。
貂蝉含笑,摸着吕布硕健的脖颈,又换指尖轻点,摸到那一条热跳的血脉。这热度证明吕布的鲜活,无论如何,她总不想他落得死生两隔的境地,离开自己。
她用小食人鲨般的尖锐虎牙磨了磨那条血脉,又亲吻上去,顺势依在吕布暖热的颈窝间。
“蝉儿,我……”
吕布有万语千言,却只是微微合拢手劲,像抓着貂蝉的心一样,抚在她的乳峰上。
“我想与你在一起。”
别不要我。貂蝉听到吕布的心音。她再次轻轻咬吻他脖子上的血脉,心中涌动着近乎悲哀的柔情。
“我一定救你,奉先。即使再多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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