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瘫撞在地。娇丽的少女紧搂着不忍再述其所遭苦难的爱人,抚摸着他满是蜜汗的脸庞和胸腹。
“未能生产,反而将带着浓重煞气的婴胎再推回去,这瞬间魔毒已至毙命之深了!”
貂蝉在神智崩塌般的痛苦中强运灵感,赫然感到吕布淫苦穿心。她豁力将吕布抱起一些,让他深陷在自己怀中。
“快饮下一杯解药,不然你会痛死的……”
貂蝉急快拍打着吕布的脸,又换成重重抚摸,唤吕布不要昏死。
吕布仿佛已坠魔狱,而貂蝉离他几生几世那么远。他就用那般无望遥看的眼神看向貂蝉,看她辛劳得像个脏兮兮的猫儿,慌乱地将一满杯流转清光的药水喂过来。
“喝下的瞬间药效就会弥漫开来,你就能撑住。先前那么多日子药效都是如此,奉先放心,蝉儿抱着你,我抱着你。”
貂蝉开始反复用词,因她毫无余暇组织柔语。吕布深深望了她一眼,貂蝉撕心裂肺地和吕布偎依在一起,同样淹没在塞回婴胎的恐怖磨难中,她没能寻求吕布那一声未出口的虎吼般的恳诉是什么。
吕布已经失语,连张开唇都似乎费尽力气。他就着貂蝉手中吞下两口药水,吞咽的动作像是生嚼着自己的骨头。
“喝完,奉先……听话。”
吕布硬吞下一口带血的药水,抬头看向恳切到发抖的貂蝉,深深拥抱着自己、不嫌弃他是这般受辱之身的貂蝉。
她说她爱自己,爱得要死。
吕布突然一笑,短暂的气音里,含着貂蝉竟然也不能立刻懂的、深到地狱之下的柔情。
他听话地俯首,被貂蝉喂尽了药水。貂蝉抱着他紧绷发颤的身体,抚慰轻揉着他的孕腹。其实她真想把那邪孽的巨珠打碎,哪怕死也比这样生受折辱痛快。
不,不是……
“不是的,奉先,不是的。”
貂蝉被心中瞬间的绝望幻想刺激到,盲目地连连摇头,抱紧吕布紧贴脸庞。
不要死,奉先……我不会不要你,那你也同样别离开我,这才公平,这才算是爱我……
不是吗,不是吗?
可是貂蝉也许不会相信,那时吕布深陷在她的怀里,他把自己的运命和惨破的情爱都交给了她,只是就在那一刻,他裂成碎片的心里却在想着——
“我还拿得动方天画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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