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玉宛内傅元宵正吃着傅吟霜给她的甜点,听见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她抬起头,就看见有两只喜鹊在枝头欢快的蹦跶,她把手里最后一口甜点送进嘴里,抓起花生,剥了壳后,将花生米仍在雪地上。没等一会,两只喜鹊相继从枝头飞下来,落在雪地上,衔起花生米后随即展翅飞向枝头,留下清晰可见的脚印。宝珠有些忧愁的看着傅元宵,临出嫁前,老爷吩咐过,红木箱子里的银票不能给王爷。“姑娘,你给了多少银票给王爷?”傅元宵咬了一口甜点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多给了一些,怕他不够用。”宝珠就知道姑娘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耐着性子提醒。“姑娘,那些可是你的压箱底钱,不能随便拿给别人。”傅元宵很认真地道:“王爷是我夫君,怎么是别人呢?他有困难,我当妻子的都不帮他,谁还愿意帮他?再说,王爷待我也不错啊,夫妻嘛,应该互帮互助。”宝珠闻言竟无话反驳,银票已经给出去了,说再多月无用。晚膳时,箫霁踏进储玉宛,傅元宵已经坐在桌前候着了,他抬脚走到桌前坐下来,扫了一眼面前的饭菜。饭桌上的菜式每日都不同,月销超出规定份额,管家说过一次。他调查后发现,储玉宛花销多出来的部分,都是储玉宛自己补贴。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傅元宵面前的碗里,一起用膳好几次,红烧肉她夹的次数最多。傅元宵看见碗里的红烧肉,抬起头,就看见箫霁正对着他笑,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她夹菜。随即他又发现他的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的征兆。她在心里咦了一声,今天怎么回事,大哥和箫霁都有血光之灾?箫霁见她盯着自己看,嗓音有些疑惑,“怎么了?”傅元宵没说话,而是放下手里的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符递给他,“夫君,你把符带在身上,可以挡灾。”箫霁看着面前的符,经历上次的事,让他不得不信,傅元宵并不是疯言疯语。“好。”他从她手里接过符,叠好后乖乖放进怀里。傅元宵见他收好后,这才重新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红烧肉送进嘴里吃起来。箫霁见她吃了红烧肉,也拿起筷子吃起碗里的饭。用完晚膳后,箫霁离开储玉宛。傅锦州吃饱饭后就换了一身夜行衣,戴上黑色面巾,趁着夜黑风高背着弩来到瑜王府。第一次来,地形还不熟悉,当过特种兵的他,这些对他都不算什么。他王府里转了一圈,找到书房的位置,准备守株待兔。刚趴下来没一会,就看见箫霁穿过长廊,阔步走进书房。傅锦州看着那道颀长的身影,勾起一抹冷笑,今晚就是你的死期。冬日夜里寒冷异常,风像冰刀一样,刮的他脸生疼。经过魔鬼训练的他,这些都是小儿科。夜深人静,耳边风声如鬼哭狼嚎一般。书房门打开,箫霁从里面走出来,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同时,弩箭直指箫霁的心脏。傅锦州瞄准后,利落的放箭。锋利的箭疾速射向心脏,带着冷冽的寒光。就在快接近箫霁时,箭像是碰到了屏障。箫霁发现时,就看见一只箭羽掉落在自己的脚边。许岩见状快速护在箫霁面前,大喝一声:“来人,有刺客!”
下一秒,涌出数十个身穿劲装的暗卫,各个手持长剑,警惕的看着四周。傅锦州看见这一幕,直接震惊在当场。他明明瞄准心脏的位置,射程也是计划好的,弩的射程比不上狙击枪,这么短的距离不至于射不中吧?看着这么多暗卫护着萧霁,刺杀失败,只能先撤了。傅锦州离开的时候,脚下的鸦片松动,发出轻微的响动。暗卫听声变位,朝傅锦州走的方向追过去。傅锦州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道道黑影快速朝他追来,有轻功了不起啊?暗卫追了一会,发现人不见了,刚才明明看见黑色的身影,不过眨眼之间。傅锦州发现那些暗卫有些傻,这样都找不到他。等暗卫追错方向后,傅锦州回了傅府。想到今晚发生的事,开始自我怀疑,穿到古代射击倒退了?萧霁看着脚边的箭羽,弯腰捡起来,打量了几眼,眼底闪过疑惑。刚才箭朝他射来时,明显感受到了凌厉的劲风。偏偏在快射中他时,突然掉下来。忽然想到傅元宵给的符,他从怀里取出那张符,缓缓打开,发现符从中间裂开了,裂开的地方发黑,像被烧过一样。与那次符一样。他又想到进宫遇见齐妃流产,那只突然出现的黑猫。若不是黑猫及时出现,就像萧恒所说的一样,跳进黄河洗不清。是因为符挡灾?傅元宵怎么会这些?今晚,府里的六位小妾欲欲跃试,都想着今晚抽中自己。纸条依旧是萧霁来写的,傅元宵让她们先抽。六位小妾如昨晚一样,迫不及待的抢着争着拿纸条。萧霁望向傅元宵,只见她吃着糕点,一点也不着急。他扶额,小傻子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哎!怎么又没抽中?”“真是倒霉,又是去。”“我也是,又没中。”六位小妾唉声叹气,此起彼伏。等看完后,齐齐望向傅元宵,只见她又在吃糕点,吃完后才慢悠悠的拿起最后一张纸条。不用看也知道,是留。傅元宵嘿嘿一笑,“王爷是我的。”林美儿叹了一口气,“哎!这日子没法过了。”又被傻子抽中了。安惠茹嫉妒的不行,傻子哪里懂怎么侍候王爷?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萧霁见又是傅元宵抽中,打算今晚在储玉宛留宿。只是当他走到门口时,又被小傻子关在门外,气的他脸色都青了。连着几日都是傅元宵抽中留字,然后把他关在门外。今晚,萧霁在傅元宵关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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