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盈,不满地哼了一声,她都晕了,箫澈都不怪李盈盈。真是偏心!都偏到姥姥家了。只不过她现在是装晕,算了,先糊弄过去再说。回到沁园,箫澈把傅吟霜放在床上。这时,大夫提着药箱走进来,先是给王爷行礼。箫澈急道:“快给她瞧瞧。”“是王爷。”大夫放下药箱,拿起符吟霜的手腕便诊脉。等诊完后,大夫道:“王爷,侧妃并无大碍,不过是饿晕过去的。”箫澈这才松口气,视线望向床上的人,见她双眼紧闭,这就饿晕了?大夫走后,箫澈吩咐道:“快去准备饭菜。”“是,王爷。”燕红小跑着去准备。傅吟霜觉得自己该醒来吃饭了,她是真饿的不行。她缓缓睁开眼睛,茫然看着床顶。忽然耳边传来一道熟悉即陌生的嗓音。“爱妃,你醒了。”傅吟霜:“……”不喊爱妃我还能高看你几眼。她机械似的侧头看过来,看见箫澈,又虚弱地开口,“王爷,你来了。”箫澈点点头,“嗯。”这时,燕红端着早饭走进来,放在屋里的圆桌上。燕红还没进来时,傅吟霜就闻见了香味,再不进食,她就要去见阎王爷了。只是某位爷坐在那里,她也不好直接坐起身下床去吃饭。箫澈见饭菜都摆好了,这才望向傅吟霜,“你是……”不等箫澈说完,傅吟霜道:“不劳烦王爷,我自个来。”傅吟霜说着掀开被褥下床,就怕箫澈废话多,影响她吃饭。箫澈看着傅吟霜一瘸一拐地走到圆桌前坐下来,然后就,拿起筷子端着饭碗开始吃饭。他也没说要喂她。瑜王府内,傅元宵看着廊下鸟笼里的鹦鹉,又看了一眼院子里已经长大很多的小鸡,想到初见时,它那毛绒绒可爱的样子。说是鸡大十八变,越变越丑也不为过。不过时间看久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翠儿走进来通报,“王妃,林姑娘来了。”傅元宵闻言皱了皱眉,“她来做什么?”还没等她同意,林洛已经走进来,她上前福身行礼,“王妃。”傅元宵眨巴好看的桃花眼看着林洛,“你来做什么?”林洛笑着道:“王妃,我们以后就是姐妹了,多见见,好熟悉一下。”傅元宵好意提醒道:“我只有一个姐姐,没有其她姐妹,你不要乱认亲戚。”林洛闻言怔了怔,想到她是个傻子,不懂也正常。“王妃,我现在也是王爷的女人了,你我同为王爷的女人,就是姐妹,理应相互照应你说是不是?”傅元宵闻言抱起地上正在找虫子吃的鸡塞进林洛怀里,“那你帮我照看一下我的宠物,不能放下来哦,它会乱跑的。”傅元宵说完又吩咐翠儿,“你看着她,不要让她乱跑。”翠儿道:“是王妃。”傅元宵这才迈着轻快的步子自出储玉宛。林洛看着怀里的鸡,又看向傅元宵离开的背影,气的咬咬牙,哪里是傻子分明就是疯子。傅元宵一路来到书房,走到门口时,她趴在门框上,将门推开一条缝隙,就看见箫霁坐在书案前。箫霁是学武之人,开门的声音不大,却也没能逃过他的耳力。他抬起头望向门口,看见一双好看明亮的桃花眼,正盯着他看。“宵儿。”傅元宵没想到箫霁这么快就发现了,她只好从门后走进来,来到箫霁面前。“夫君。”箫霁放下手里的书籍,瞧着傅元宵,见她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今日有些热,比较容易出汗。他拿出方帕给她擦拭着额头,“来找本王,有事吗?”傅元宵抿了一下唇,“夫君,刚才林姑娘跑来和我说,她也是你的女人了,我来是想问问,她怎么就成了你的女人?你又没有纳她当妾。”箫霁擦拭的动作一顿,眼底寒意一闪即逝。他继续擦拭着汗珠,“本王不会纳她为妾,宵儿不用为这件事难过。”傅元宵又问:“那她为什么要那样说?”箫霁轻笑,“宵儿是吃醋了吗?”傅元宵撇撇嘴,“我又没吃饺子,吃什么醋?”箫霁闻言笑了,“是,吃饺子要蘸醋。至于林姑娘说什么,宵儿不用去管,你只要相信本王,本王对她没兴趣。”傅元宵看着箫霁身前一缕发丝,放在手心里把玩着,“夫君就知道那这句话来敷衍我,反正就是不告诉我为什么。”箫霁闻言一顿,看着她一来疑惑又委屈的样子,看来不好哄了。他把手里的方帕放在一旁,然后把她搂进怀里,贴着她耳边道:“那是因为你还小,很多事你还不懂,本王可是只亲过你一个人。”傅元宵听见最后一句,抬起头看着箫霁,她知道,亲吻是夫妻间最亲密的事,也是恩爱的表现。“我想要夫君发誓,只亲我一个人,不能亲别人。”箫霁闻言丝毫不迟疑地举起自己的右手,“本王发誓,这辈子只亲宵儿一人,若有违誓言,必遭五雷轰顶。”箫霁说完后,望向她时眼底带着笑:“宵儿可满意了。”傅元宵很认真地道:“毒誓可不是随便发的,也会真的五雷轰顶。”她是想提醒箫霁,别人发誓或许不会成真,但他发誓一定会成真。箫霁放下手,语气轻松地道;“本王知道,不然发毒誓做什么?”傅元宵回到储玉宛时,林洛早回去了。翠儿说,鸡拉屎,拉在林洛身上,哭着跑了。傅元宵听着听着笑出声。夜里,傅元宵刚沐浴出来,看见坐在床上的箫霁,她有些惊喜,“夫君,你怎么来了?”箫霁嘴角噙着笑:“不希望我来?”“当然不是。”傅元宵走到他面前停下来,发现他的发丝微湿,还能闻见淡淡竹叶的清香,像沐浴后才来的。箫霁抬头瞧着眼前的人,刚沐浴完的她,身上穿着单薄的中衣,靠近时,香味浓郁,让人忍不住想多闻闻。“本王今晚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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