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宁真的是累极了,回到下人房也管不上陈旧被褥和大通铺,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下,这才觉得四肢百骸是自己的了。
“听说这位从前可是贵妃娘娘!”这时突然有一个为首的宫婢慧清开口道,“连身下插着的东西都是皇后娘娘御赐、白玉打制的玉势。姐妹们没这样的福气,不知您可否趁着我们吃饭的这段时间,展示给我们看看。”
你们又算些什么东西?徐婉宁内心不忿极了,不过是些下贱胚子,如今竟欺凌到自己头上了。她没有出言顶撞她们,却也没有任何动作。
“若是还把自己当娘娘看……可要想好接下来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你们要我干什么?”
慧清轻蔑一笑:“简单。娘娘只需像在坤宁宫中那样跪在这床上,一只手拿着这玉势插自己的穴。待我姐妹用完晚饭之前高潮够五次……今儿个,就算罢了了。”
五次……那喷出来的水儿只怕能沾湿这一床被褥。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徐婉宁万万没有想到她们真的有这样大的胆子,悲愤的几乎要哭出声来。
“欺人太甚么?看来真该有点新鲜东西让你尝尝了。”慧清奸笑了一声。
那面墙上有一个松松能容纳一人的洞,这侧在浣衣局后院的隐蔽处,墙上还有两个固定人的铁环。而那一侧对着的则是一段宫道,来往的常年是些走送东西的宫人。
“你们要干什么?!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贵妃!无论如何轮不到你等放肆!”徐婉宁隐隐约约知道了如果被困在其中自己的结局,哭喊挣扎着。
“浣衣局的贵妃?说出去要人笑掉了大牙!”旁人哄笑道,“若是你再挣扎,闹得人尽皆知你是何人,那这贵妃恐怕你是真当不得了!”
小小宫女哪里想的到这些?无外乎是受了哪位宫嫔的指示。只是如此一来变更令徐婉宁绝望了——她们是有依仗的,便是拿捏死了她,越多的反抗就意味着越多的苦头,得不偿失。
但不做反抗,就成了一个万人骑的贱货,那便是各种意义上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那雪白到瞩目的浑圆的屁股横陈在宫道之上,颇是瞩目。不过此时已是傍晚,故而行人寥寥,半晌才有一个太监路过,被吸引了目光。
靠近一看——“呦,小嘴儿里还插着东西呢?”他指的是那枚玉势——那一看便是贵人赐的东西,可不敢随便拔出来。
他是个没根儿的,内心却相较之下越发扭曲。狠狠地用手上的拂尘抽起那骚贱屁股来,一下下可谓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威力不逊于皮鞭,抽的屁股红痕遍布,有的地方甚至青肿起来。还不满足,便又双手揉搓一番,竭力掰开臀缝,用胯部将那玉势奋力往里顶。
而徐婉宁这边自然是淫叫连连,不仅面对着的墙里众人听得清楚,连墙外的太监也听得起劲儿,越发用力地玩弄。
“好姐姐饶了贱奴罢……啊啊啊——奴儿受不了了……”徐婉宁哀求说。同时她被勒令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双乳玩弄,这次有了上次的苦头便再不敢反抗了,甚至为了讨好对方主动捏着乳尖拉扯。
“我看你可是乐在其中……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或许是常年卑微,今日好不容易狐假虎威得居人上,恨不得要把对方摁进泥土里才好。
“徐氏何在?”萧砜轻抿了一口皇后递上的茶水,微微抬眼颇有压迫感地问。
“回陛下,徐氏不思悔改、以下犯上,实在是一点规矩也没有。”皇后有些忐忑,在王府的数年里关于萧砜对徐婉宁的情谊她可看的比谁都清楚,不然也不会这样大费心思要她不能翻身,一点余地也不留,“臣妾觉得她毕竟是跟随陛下的老人,不敢苛责,如今只是暂罚至下人处干些粗活而已。”
“罢了。”萧砜没有多疑,这边正要开口在说些什么,那边却好巧不巧有人前来传话说御书房有重臣求见。他登基不久大势未稳,什么都不敢怠慢,便暂时放下了徐婉宁,“大学士那边的圣旨已经拟好了,徐氏谋反罪无可恕,年满十四无论男女一律流放,未满十四男丁为奴女眷充妓,不日便要上路。你传孤命,带徐氏前去天牢见家人最后一面。”
“是。”皇后福身恭恭敬敬地送走萧砜,转头对宫女说,“去把徐氏带过来。”
徐婉宁被带过来的时候只是草草披了件破旧外袍,不至于袒胸露乳,但也没好到哪儿去,两条腿露出了大半。据说宫女去的时候人还在墙上挂着,不知道是被多少人操弄过了,连路都走不利索,被半拖着到了坤宁宫。
“如今徐氏一族被流放,陛下恩德许你前去见上最后一面。”皇后说。
这结果大抵是不出所料的,只是被告知时还是不禁悲从中来。缓过来后又连忙擦干净了眼泪,叩谢了恩德。
徐婉宁走在天牢深深的、漆黑的好像没有尽头的甬道中,一步一步双腿间私处的伤痕痛的几乎要站不稳。玉势随着走路的姿势小幅度的一抽一插,心中悲切身体竟然不受控的欲向高潮。当真是,连自己也难以启齿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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