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凤冠霞披,和你顶上一方盖头。”将她小心放在床上,南宫星顺势蹬脱了鞋,翻身伏在她上方,凝望着她的眼睛。老板娘抿嘴一笑,双足在床边一蹭去了绣鞋,道:“只用一夜的洞房,何必讲究那么多。真叫我顶着盖头等你,羞也羞死了。”南宫星哑然失笑,侧身帮她脱掉布袜,顺手抄住一只赤足在手,一边抚揉,一边道:“方才喝酒不见你羞,一个盖头你反倒觉得羞人了么?”她足底满是辛苦练功的痕迹,前掌后跟均有一层硬梆梆的茧子,唯有足心尚算柔嫩,但即便是并不完美的一双脚,南宫星也不会将其忽略错过,他一贯希望身边的女人,身上每一处地方都能享受到他的温柔。老板娘被他揉捏的轻轻哼了一会儿,才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我又不等着人在门口立贞洁牌坊,与你调调情,有什么好羞。但要是一段露水姻缘,被我弄得又是盖头又是花烛,好似急着改嫁一样,万一被你误会打算赖着你不放,岂不是丢大了人。”南宫星低头解开她早已凌乱不堪的上衣,从她背后剥去,不解道:“想要赖着我不放,是件很丢人的事么?”老板娘双目半眯,也不去揽遮胸前一双裸露美乳,反而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让他枕在软玉温香之上,口中道:“即使天下的女人都觉得那样不丢人,也不碍我的事。就像她们都觉得主动勾引男人很丢人,也一样碍不到我。”仿佛为了佐证自己的话,她手掌顺着南宫星的裤腰摸过去,解开裤带,伸进去便是一掏。她又不是懵懂无知的闺阁少女,这一下当然是准确无比的抓住了目标,只是这一握,反倒让她吃了一惊,道:“啊,怎、怎么是这么一根东西?这这是真的?”南宫星索性翻身躺到里面,笑道:“是不是真的,你自己验验不就知道。”老板娘赤着上身一翻坐起,伸手便把烛台拉近了些,就着亮光侧身一挪,一把扯下了南宫星的裤子,歪头一看,当即便倒抽了一口凉气,惊道:“你你这我可没生过娃娃,这、这东西,怕是塞不进去吧?”南宫星会阴用力,粗长阳物登时挺了一挺,他拉过老板娘的手扶在上面,笑道:“娃娃都能出来的地方,它怎么会进不去。你要怕的不行,那干脆就此作罢,我这就回房睡觉去好了。”“别”老板娘心里一慌,脱口而出,握着阳物的手掌也是一紧“我这不是没尝过这般大小的么,心里难免有些发慌。”她低下头,左右端详了会儿,手指翻了翻外皮,又在龟首上来回抚摸一边,好似还有几分不信这是真的。南宫星当然不会闲着,随她坐在那儿赏宝似的观看,自顾自撩开她的裙摆,顺着光滑结实的小腿一路摸了上去,在那丰满紧绷的一双玉股上流连忘返。被他摸的舒服,老板娘干脆身子一斜,将裙腰之下一股脑送到他手边,自己枕住他大腿,盯着那根宝贝左看右看,又是害怕,又是跃跃欲试。她还想多看一阵,身上却被南宫星摸起了痒,一丝一丝的细细酸麻径直往尾骨尖儿周遭流去,越聚越厚沉在腰下,暖洋洋的好不舒服,股芯冷不丁抽了两下,双腿情不自禁交叠磨蹭,这才骤然发觉,不知何时那饱满花房之外,竟已溢满了黏滑爱蜜。老板娘咬了咬牙,握住南宫星的腕子向旁一推,娇喘道:“不成不成,别摸了,再摸可就泄了。你这见鬼的手,真不愧是学擒拿的,一下一下都跟中了要害似的。”南宫星曲起手指勾了一勾,笑道:“这不过才开始而已,要是真中了要害,你可就没力气把我推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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