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他们两个进去做什么?”心知宁檀若伤的不轻,这会儿必定尚未痊愈,南宫星心知不妙,略带怒气道。薛怜淡淡道:“有人问了,他们说有人报讯鸿禧客栈的宴席内有隐情,为防出什么大案,特地赶来调查。他们这么积极办案,咱们江湖匹夫,自然不好阻拦。”“这要不是一场简单的宴席,那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南宫星越想越是不解,猜测道:“莫非是要将里面所有人当作人质么?客栈中哪里来的这么多人手?还是说这么大费周章,其实就是为了凝珠?”薛怜摇头道:“我方才远远在外看了一眼,凝珠还在大堂靠门位子上帮人斟酒,并没被人劫持。凝珠也在防着有人用她逼迫白若云,所以贴身藏了匕首。虽说没人出来,但客栈门窗都还开着,看上去并无异常。”“被打昏的兄弟醒了么?”“醒了,都是被偷袭得手,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薛怜的语气有些低沉“现如今,连对面到底是什么人在暗中筹谋也猜不出。”这时一个龟公打扮的汉子匆匆跑了过来,拱手道:“薛副堂主,那两人回来了。”薛怜点了点头,飞身跃下,南宫星紧随其后,匆匆赶了过去。没想到,那两名好手竟也是被人打昏过去,直挺挺扔在后巷。南宫星皱眉蹲下,本想推拿一下帮一人醒来,目光一垂,却看到领口那里略显凌乱,露出一角颇为怪异的血痕。他毫不犹豫将那人衣衫扯开,果然,这位兄弟的胸前,竟被人用极锋利的小刀刻了一片小字,显然是故意留言传话。“客栈已堆满霹雳震天雷,再擅自出手,便一起归西。宴会直至二更,结束前白若云如不去找白家长老,客栈中人,一个不留。我不愿多伤性命,望如意楼诸君三思。”南宫星沉声念罢,用指尖在留字的伤口上轻轻触摸一番,有些不敢相信道:“难道这是无形镖的镖尖划出的么?”“这种时候,还管他是谁。”白若云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花厅门口,众人转过头,就看到了面色苍白的他,正紧紧握着腰间的剑,一字字道“这么多条命,包括凝珠,都挂在我一个人身上,不是么?”“鸿禧客栈今晚可能要有血案发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宁檀若正伏在桌边审查湖林府衙近些年狱中死因不明的女犯名单。她抬起头,就看到了李嫦那个之前一直跟着方群黎,个子小小的女人。李嫦的样子实在称不上好,身上沾着泥水,还受了外伤,裙上的破口中露出还在流血的一道伤口。“可能是什么意思?”宁檀若用镇纸压好桌上的东西,扭身问道。她的伤还没痊愈,几处关节只要一用力就会磨得生疼,但血案这两个字,已经足以让她做好穿上公服的准备。李嫦站在门口,并没有进来的打算“可能的意思就是可能。也许会死很多人,也许一个人都不会死。六扇门里,你们夫妇我还算看的上眼,才特地来提醒一声。去不去,随你们的便。”话音未落,那娇小身躯拧腰一纵,竟不再多说,飞也似的离去。年铁儒抚摸着胳膊上新换好的绷带,沉声道:“要去么?”宁檀若沉默片刻,道:“她敢只留下这么一句就走,分明是算准了咱们一定会去。”“可能有诈?”“有没有诈,看看就知道了。”宁檀若返身走到床边,毫不犹豫的抓起了那一身犹有血气的玄服。就像以往的大多数夜晚一样,床上的被褥才不过刚刚铺好,他们夫妻两个,却已人去屋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