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自觉将手伸到身下,有点青涩地来回撸动自己的欲望,可内里空虚,再怎么纾解也是无用,他不由把主意打到了宋硕无身上。
“骚浪贱的家伙。”
宋硕无看着李阙爬过来,身上还披着自己的外袍,借着光线能隐约看到被掐红掐肿的乳头,跟着动作轻轻摇摆,有点萎靡的意味。
“嗯”
“知道怎么做吧。”
“李阙知道。”
男人说完,对着宋硕无张开腿,这动作虽然不是第一次做,但还是太过大胆,李阙弯腰,伸进去两根指头,轻轻抽插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尽显淫靡。
丈夫不会碰自己,宋硕无是个阳痿男,这隐疾似乎跟宋二少爷的眼疾一样是天生的,李阙十五岁破瓜的当晚,是宋硕无用手指硬生生捅破自己的那层处子膜,他当时还不算机灵,还学着画本里的小人要给男人口弄一番。
结果宋硕无愠怒,让他滚出去。后来李阙也模模糊糊清楚,宋大少爷原来那个地方有点毛病。
“为什么不叫?”宋硕无紧盯,在昏暗中视线依旧不可忽视,李阙垂下眼帘,丈夫阳痿这事他早已不再芥蒂,只是瞥见丈夫没有一点起色的某处,他闭上眼睛,动作间开始轻轻淫叫。
香灰的味道…交合的水声…还有些什么…
李阙习惯了,他十五岁破瓜的那个晚上跟现在是差不多的场景,只不过更暗,没有那么重的呼吸声。
等会,这呼吸声怎么会那么重?
“啊,别…”
臀部以上的位置突然被紧紧箍住,带着薄茧的手来回抚摸着自己的腰肢,李阙说不出话了,原因简单,宋硕无很少用这么色情地对待自己,平日里做爱也是例行公事一样,他看自己自慰。
怎么今天就…
李阙说不上来,还没等他反应,穴里硬生生又插了一根,粗粝的指节磨着肉壁,不断往里钻。
“还是亮点好,太阳都快西下了。”香烛被点燃,给男人披上一层暧昧的橙光。宋硕无让李阙躺下,他的手指还插在男人的热穴里,这穴水汪汪的,往里轻轻一插就能涌出天然的淫汁,沾湿了半个嫩臀。
“舒服吧,还是说你喜欢用阳具给你的骚穴止痒?”宋硕无舔唇,他面色是不健康的苍白,火烛摇晃,他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打量自己冷落了一段时间的妻子。
容貌还是跟之前一样,明显的小雀斑,不算白皙的皮肤以及没有任何灵气的眸子。
香烛还在燃烧,斜斜地摆在一边,慢慢滴下来几滴热蜡刚好落在李阙的胸口,让他疼得身形一抖,眼眶中带点水色,李阙要哭了,他怕疼,特别是这种敏感的时候,他低声求宋硕无把火烛拿得离自己稍远点。
“痛吗?或者说,有刚才弟妹掐你的疼?”这样子让李阙的丑脸难得有种楚楚可怜的韵味,宋硕无胸口处像是被猫挠了一下,他举着蜡烛,故意滴在男人还在肿胀的阴核,果不其然换来男人的一声惨叫。
“我不疼。”李阙怕了,也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慌不择路地往后躲。
像是头慌张的小兽。
热蜡被烫过的地方起了不同寻常的颜色,在摇曳的灯火下显得格外色情,艳红喜人,宋硕无又走近一步,刚抬手想要做什么,没想到李阙下意识捂头,低声道,“李阙真的不疼宋少爷说的对,李阙是个骚浪贱的婊子。”
意思是别靠近了。
宋硕无心中的情愫降到了低谷,想着刚才自己一定是疯了,觉得这人可怜。
李阙很怕疼,就算是这小小的热蜡滴在身上也能让他抓心挠肺好一整子。可是寻常地方还好,可以寻得一些药膏来涂抹,那个地方可羞于出口,就算是在自家的药房抓药,也难以启齿。
无法,他只好让丫鬟去给自己拿烫伤药,说什么种类的都拿来,春桃原本还不情不愿,后来瞧见了李阙身上的伤,碎嘴的功夫都没了,就差跑到府外哭天抢地去诉苦。
“少奶奶,这药要晚上抹才见效,最好是沐浴更衣后,每日一次半个月就好得差不多了。”春桃岁数不大,语调中还带着少女的娇俏,李阙喜欢听春桃讲话,或者说身边有个叽叽喳喳的人念叨也挺好的,有点人气,不至于死气沉沉。
“大荣,是不是好久没回来了。”
“荣哥哥跟隔壁镇的猎户一起出门打猎了。”春桃研磨着草药,这药大夫说了要湿敷,在汤锅里煮上两个小时,她吹去浮沫,这让一大股药味蔓延屋内,春桃吸吸鼻子,“他说要给少奶奶你打身熊皮回来,保暖御寒。”
这都快过了冬令的时节,怎么还没回来,李阙不免有点担心,可是身上被打的地方开始莫名其妙开始瘙痒,顺带着他不可言说的那个位置,像是有万千小虫在里面来回反复地爬。
“那不打扰宋少爷休息,我还是在大荣房间上药吧。”
李阙难受,面上都开始酡红,体温有点高,他只把原因怪在是那几天穿得少了在祠堂跪得时间又长,不幸沾染上风寒,他状作咳嗽几声,让春桃出门时把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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