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了安迪-贝尔福特的雄弟,鲍德温-贝尔福特。这同拉蒙德上将与贝拉皇帝的情况相差不大。身为名义上堂兄弟的他们,也是与阿特伍德家的堂兄弟恩佐与克里斯搭配结婚的。
这两对兄弟间的婚姻让阿尔布雷希特皇室度过了好一段的平静日子,直到近日雷蒙德元帅苏醒的消息传来。
皇室的种种秘辛当然不是运输星舰上的普通军雌们该关心的存在。但作为吃瓜群众的他们,对于当初贝拉皇帝执意不愿贡献出血液来救自己雄子的行为,依旧是不能理解。身为局外旁观者的军雌,在得不到官方合理的解释与回应后,便只能任由着自己脑海里的阴谋论争先恐后的冒出。
这种因为讨论皇室外加键政导致的精神极度亢奋的情况,不仅让从前线下来的军雌们,没有以往的恍然若失感,甚至还让他们因为长期站岗而僵化的脑子彻底解冻,开始思考起了一些诸如“如果雷蒙德元帅真的醒了,那我是该继续当安迪元帅的兵呢,还是该当雷蒙德元帅的兵呢?”的虚空博弈、毫无意义的问题。
脑子的能量大量消耗在这上面后,返回首都星的军雌们,饭量是一天比一天大。
这还导致另一个离谱的后果。
比如天天睡觉睡到自然醒,因为光脑没有网论坛不能上,一日活动就只精简为了发呆、吃饭、躺平、睡觉的厄洛斯,在拖拖拉拉赶去食堂的时候,往往是寻不到饭吃的。
饭都被那些键政军雌给吃光了。
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地首都星,也同样的不安宁。
在首都星军事区的最中央,毗邻在军部大楼旁的中央医院的特殊病房里。被外界一直讨论的奥托亲王,这时候在自己沉睡了近八十年的雌父的病床前,静静的守候着。
几天前,负责管理他雌父的医学科学院院长,专门到军部向他汇报了他雌父近几日所出现的异样,并推断说雷蒙德元帅近日很有可能就此苏醒,但这也很可能会是他们父子最后一次清醒见面的机会了。
因此万分忙碌的奥特亲王专门推后了所有的事程来到了此处,守候在他的雌父身边。
静静的等待着一个奇迹。
一个,他从十三岁后就一直等待着的奇迹。
但所谓的回光返照将带来的“苏醒”,也不过是一阵睫毛的颤抖,心电仪显示的绝对不齐的折线图,忽深忽浅的进气与出气,这些也不过存在数分钟就尽数消失了,最后只余下维持生命的医疗器械给出的机械警示播报。这也让一直守在门外的医生们的心,几乎随着播报音死去。
陪伴在奥拓亲王身边的医学科学院院长心也快死了。他将雷蒙德元帅近日的异常视作是死亡的征兆,这是判断对了的,就是没能想到现实会是这么个实际情况。他悔于自己给出的承诺,不敢有一丝懈怠,在警示音响起的瞬间就开始了抢救工作。但最终只是带着治疗组与智能医疗器械,在奥拓亲王的注视中徒劳的抢救了一具尸体四十八个小时。
享誉帝国的虫才在发现自己实在无力回天后,战战兢兢的向被自己的话招来的亲王请示下一步。他在亲王的沉默中难挨的爆出诸如“克隆复生”这一类只在理论中能完美实现,现实中却没有成功案例的“神秘术医疗”。
但手段暴虐到让外界传言“会无故杀虫取乐”的奥拓亲王只是冷静的扫视着他和他的治疗组,平淡的问候了一句,“辛苦了。”
随即以沉默以示驱逐。
感觉自己捡回一条命的医学科学院院长也只下意识的客气了句,就赶忙带着自己的虫子离开了病房,不敢多留一刻。
他们走后,只有尸体和亲王在的房间里,唯余死一般的沉默。
……
“我…还记得…小时候的事。”
雌虫将头埋在一只干枯的几乎包不住肌肉血管和骨骼的手上,轻声的呢喃起过去的事情。
“但也不是很清晰了…印象最多的还是雄父带着我,跟在你后面去各个军团和前线巡视,向那些军雌们宣教联盟和协定之于虫族的意义。
“那时,属于军部和皇室的记录官们一直把镜头对着你们和我,他们重复的问你如此不顾一切的促成和平有什么意义…这个问题我也想问给你,可我意识到该问你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虽然那时候还小,但我也能看出来大家都不想要这么一个结果。战士们不想失去军雌的身份变成你所构想的那种工雌,在战场上搏杀出来的军功是他们唯一能从平民变成贵族的依仗,他们害怕这最后一条途径也被夺走。而他们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工雌制度施行了这么多年,现如今也没有出现一个工雌代表进入军部或是皇室。领导他们的将领们则更不想了,被攻打下来的星球们可以供给他们无数的资源,但那些被他们劫掠后的星球们,在二次排查后根本没有几个可用的。
“数千年扩张打下来的星球…居然连让前线自给都困难。和平也在资源配给的冲突下岌岌可危,但现在战争无法带给我们之前那样的收益了,下一步该往哪走…谁知道…哪怕我隐约记得雄父经常和你讨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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