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亲亲摩罗伽的面颊,试图哄好白发美人,但是摩罗伽根本不想理会他。
神明只好寻找其他的方法,他温柔地抚摸着摩罗伽的男性器官,试图让这根被折磨了许久的性器获得舒爽,但是它已经被捆绑得太久了,过于漫长的快感积累已经让这根性器变得麻木,尽管依然坚挺,原本的束缚也被除下,但是鲜红肿胀的铃口翕张着,却吐不出半点东西了。
神明手掌不断地撸动着这根硬挺的肉物,同时下腹向上顶去,再一次捣入了那个湿软的肉洞里,这一次他并没有只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而是详尽地关照着摩罗伽的敏感点,试图勾起这幅身体的快乐,好让那麻木的阳具射精。
神明的努力是有效的,摩罗伽的表情逐渐地软化下来,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好听的哼声,听得在外的珀尔修斯阴茎不住地跳动,又是一阵汹涌的欲望袭来。
神明的表情也有了变化,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在操弄着摩罗伽的时候,他装作不经意地捏揉着摩罗伽的大腿和臀尖,指尖又稍微用力,同时阴茎不住地调整着只姿势捣凿着,这就使得摩罗伽悬挂在半空中的身体在旋转摇晃着,嫩逼被肉棒研磨捣凿着穴内每一寸软肉,神明操进去时的角度都不一样,往常被忽略掉的敏感点,以及不容易被爱抚到的肉褶,这一次都巨细无遗地被肏了个遍。
“呜呜呜啊啊啊啊……不、太深了呜呜呜啊啊啊……嫩逼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啊啊啊——”摩罗伽的呻吟逐渐地变回了愉悦与放荡,看得出来被旋动着身体摩擦嫩逼的快乐相当强烈,他的腿根不住地收缩着,小腹也起伏个不停,神明在操弄他时那些被肉棒挤得无处可去的精水从阴茎与肉褶的缝隙里蜿蜒流淌出来,给摩罗伽又带去了阵阵瘙痒,不过很快液体带来的瘙痒便被神明用力捣凿进来的阴茎给挠动驱赶走了,留下来的只有被贯穿与摩擦所带来的火辣酥麻,让摩罗伽的眼睛逐渐失神。
神明也肏得额上浮现出了性感的汗水,他不断地把自己往摩罗伽的体内撞去,甚至把白发美人软嫩的臀尖都肏得扁圆了不少:“呼啊……好舒服、摩罗伽吸得我好爽!!真想把你肏坏,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或许只有从这淫靡的只言片语中,才能感受到神明那透露出来的浓烈感情吧,尽管对于被软禁的摩罗伽而言这或许更像是灾厄,但谁让爱才是最扭曲的诅咒呢?
摩罗伽麻木的阳具在剧烈的交媾与快感下重新恢复了知觉,白发美人穴眼不住地翕张吸吮着体内巨大的肉棒,前方的男根也受到了快感的刺激,开始逐渐地溢出水来,不过因为之前堵塞得太久,精水已经是半透明的淡白色,并且只有当神明猛肏到敏感点,带来一波凶猛的快感时,这根阳具才会吝啬地吐出一股水液。
淅淅沥沥的射精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那根硬挺的阳具铃口也肿大了一圈,实在没有液体可以榨取流出后,摩罗伽这根漂亮的性器才彻底疲软下来。
但是神明的交媾还未停下,他解开摩罗伽身上的红绸缎,把浑身瘫软的白发美人搂入怀中,继续抱操着,浓郁的麝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神明的阴茎几乎就没有离开过摩罗伽的小穴。
摩罗伽被肏得四肢无力,只能随着神明的捣凿而颠簸着身体,珀尔修斯在外面站得双脚发麻,但是他舍不得离开休息,更舍不得让目光从摩罗伽的身上移开,他只能幻想着享用着摩罗伽娇软的哭吟与温暖身体的人是自己,同时一边撸动着自己坚硬如铁的阴茎。
神明再一次抽出自己的阴茎时,摩罗伽双腿宛如字型一样弯曲着,小腿贴合着大腿,而中间那个红艳的肉洞被阴茎捣凿成软嫩的圆洞形状,仿佛会呼吸一样翕张着,随着每一次身体的起伏而不断地吐出浓稠的浊白精水,这些水液在他的臀尖下方汇聚出了一滩深色的水洼,让摩罗伽看上去仿佛沐浴在精液雨中一样。
神明赤裸的下身那根才刚射过精的阴茎似乎又有精神抖擞的迹象,摩罗伽失神的瞳眸缩了缩,他吃力地扭动着身体,手脚并用地想要从这个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里逃走,神明站在他身后颇有兴致地欣赏了一阵子摩罗伽扭动着腰臀在床褥上爬行的姿态,随后俯身拉着他的脚踝,将好不容易爬出了一大截的摩罗伽又拽了回来。
正当他贴上摩罗伽的背脊,双手按住白发美人的手腕,打算再来一次时,神明似乎收到了熟人的通讯,他的面庞染上了不悦的神色,说了一些话,但最终也只能臭着脸用神力为自己穿上衣服,看样子是打算出一趟门。
不过摩罗伽还不能松气,因为神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打了个响指后,寝宫内突然出现了一只做工精致的木马,神态活灵活现,仿佛下一刻便会扬起蹄子飞奔起来。
但是这匹木马的马鞍上却长着两根模样狰狞又粗长的假阴茎,龟头的部分甚至可以做成了螺旋状,可以想象得到这淫邪的玩具会怎样捣开娇软柔嫩的穴心,一路长驱直入蹂躏着子宫。
不仅如此,这匹淫具木马还特意设计成了十分高大的款式,坐上去后双脚无法踩到地面,并且极其容易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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