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背上的人无法保持平衡,这匹木马淫具便会前后摇晃着,同时也会带动着镶嵌在里面的机关,让那两根螺旋阴茎不断地在人体内进进出出。
摩罗伽惊恐地瞠大了眼睛,他摇着头哭泣道:“求求你……不要这个……我会被玩死的……”
“怎么会?”神明诱哄道,“我被那家伙喊走后,不知道得花多少时间才能过来看你,这匹木马可以陪伴你,让你那不知满足的骚逼获得快乐,你想高潮和潮吹多少次都可以,我不会怪罪你。”
明明搬出这淫邪玩物的是神明,他却一副我原谅你看我多宽容的模样,摩罗伽的抗拒自然是无用功,他被神明以一个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搂在怀里,然后往那木马走去。
“不、呜呜呜不要!”
即便摩罗伽再怎么哭喊,铁心如石的神明依然抓着他,将摩罗伽湿滑的身体往那木马的背脊上坐去。
两根假阴茎对准被肏得红艳的女穴与翕张的菊穴,女穴倒是借着射在里面的精水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但是菊穴因为没怎么开发过,所以紧致得很,一直绞紧假阴茎,怎么也吞吃不下去,神明无法,只能在摩罗伽湿漉漉的花唇上抹了一把,然后将那滑腻的爱液涂抹在了菊穴上,手指在那火热的肠道里到处抚摸按压,专门对准摩罗伽的前列腺戳刺着,时而又曲起指节把那紧闭的菊穴给撑开,冰凉的空气涌入到火热的甬道里,凉得摩罗伽背脊一个劲地颤抖。
“呼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呃咕呼啊啊啊啊……”
摩罗伽哭得梨花带雨,但是这可怜柔媚的呜咽无法引起神明的怜惜,发而让他更加兴奋。
摩罗伽的花穴被木马的假阴茎贯穿着,虽然因为神明箍在腰腹上的手而没有完全坐下去,吞吃到尽头,但是不同于肉棒的硬凉异物感依然让人很难受,再加上他不得不撅起屁股被神明开发着菊穴,快感与异物感不断地交织着,让摩罗伽颤抖着肩膀小声地呜咽起来。
摩罗伽的菊穴虽然紧致,但是同样也被调教过,神明抚摸了几下那热情的菊穴,当他再次抽出手指时,指尖粘连着黏腻的银丝,藕断丝连地拉了老长,另一端缀连在粉嫩的肠肉上。
“呼……呜呜呜……呼啊……”摩罗伽喘息得十分剧烈,仿佛快要窒息一样,可是穴眼却违背了意志,一直吸吮抽缩个不停,吐出了大股大股的爱液浇灌在了木马的假阴茎和神明的指尖上,仿佛这样就能取悦施暴者,保护自己即将遭受蹂躏的身体。
神明轻笑一声,将那涌出来的爱液又重新涂回摩罗伽的穴眼里,当确认菊穴也湿滑绵软地翕张不止时,他便将摩罗伽的身体放下。
两根粗大的木制假阳具在破开摩罗伽的身体时,发出了明显的“咕啾”和“滋啦”声,摩罗伽的身体颤抖得宛如秋风中最后一片在枝头上簌簌发抖的叶片,看上去好不可怜。
当摩罗伽的臀尖彻底坐在马鞍上时,甚至能够看到有浊白的半透明液体沿着木马的身躯滑落下来的模样,大概是摩罗伽体内被挤压得无处可去的精水与爱液的混合体流了出来。
神明没有急着出门,他欣赏了一阵子摩罗伽弯着腰手撑在木马上被假阳具贯穿瑟瑟发抖的模样,然后轻轻推了推这匹木马身体,这匹原本静止不动的木马仿佛活过来一样开始前后摇晃起来,马腹里的机关也开始灵活运转,使得插在摩罗伽体内的那两根假阳具也开始一前一后地向上捣凿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呜呜——”摩罗伽本就高潮过数次的敏感身体顿时宛如熟透了的玫瑰一样泛起了可口的嫣红色,他大张着嘴巴尖叫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滑落,又滴落到了抖动个不停的胸乳上。
摩罗伽爽得双腿发软,他想要下来,哪怕跌倒在地也在所不惜,神明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虽然想要玩弄摩罗伽,却也不愿意让他受伤,于是他运转神力,很快那些丝滑的红绸缎飞了过来,缠绕在摩罗伽的身上,束缚住了他的双手和双腿,让摩罗伽只能坐在木马上动弹不得。
“这匹木马可是我精心为了你制作的,只要你轻轻一动,机关就会运转,好一阵子才能停下——好好地和它玩吧,就算我不在,你那饥渴的骚穴也不会寂寞了。”
神明摸了一把已经爽得双眼失神,听不到话的摩罗伽,又用力地吮吸了一下摩罗伽娇嫩的唇瓣,这才依依不舍地驾驶着云朵离开了。
摩罗伽泪眼朦胧地呜咽着,神明已经离去了,但是他还不知道自己要在这个淫具上遭受折磨多久。
这种淫具不会疲惫,只要它的背上有人坐着,并且在摇晃,马腹中的机关便会带动着螺旋阴茎永不停止地抽插着。
摩罗伽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红色的绸缎缠绕着他的身躯,同时紧紧勒着他的胸乳和小腹,脚踝上的绸缎和木马缠绕在一起,将他固定在这可怕的淫具上,令他只能承受这没有止境的肉欲折磨。
“呜呜……嗯啊……呼啊……不要……不要了……不要再动了呜呜呜呜呜呜……”摩罗伽的胸乳被红绸缎故意交叉勒住,此刻已经好像是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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