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没试过别人,只觉得应屿真那处实在妙极,温软内腔紧紧包裹着他的东西,初入时紧窒难行,此刻操弄松了便似一汪春水,如丝顺滑。
李信骑压在应屿真身上,他难耐地呻吟着,却顺从地将腿分得更开,尽力用湿润花穴吮吸阳物,宫口随着抽插一张一阖,已是被操开了,仍由李信在他的身体里肆意侵占,攻城略地。
“嗯……啊!”
花穴外侧花唇何等柔嫩,被黑硬耻毛撞击摩擦,浮肿不堪,两人交合之处皆是泥泞,随着李信那根东西大开大合进出操弄,一股又一股淫液喷涌而出。欲望很快吞噬了理智,李信脑中一片空白,粗蛮地摁住应屿真,疯狂抽插起来。
“不要……李信!别这样!”
应屿真攀上李信的肩膀,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是在寻找一个稳固的支撑。李信操干得太用力,抽插的速度太快了,他的宫腔被操到生疼,下意识便要蜷缩躲闪。
李信怎会放过他,强硬地抬起他的腰部,让他下半身悬于空中,遂又猛烈撞击凶狠操弄了百余下。
“啊——”李信低吼一声,挺胯,在宫腔深处射了出来。
李信终于舒爽了,垂目望去,只见身下那人早已被操到神志不清,哪里还有方才赌气时的嚣张气焰。光洁如玉的脸庞上,挂着一行行晶莹泪珠,痴态之中更显乖巧柔顺,风情万种。
李信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爱意如潮水般汹涌,不禁低下头,吻了上去,在那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方才,他目睹应屿真衣衫不整,与谢云峰独处一室,遂心生妒意,情急之下,竟忘却了披星戴月赶回之初衷。
吾亦有行事不妥之处,李信心中暗叹。
此刻他冷静下来,悔意翻涌,却难以启齿,只得默默地抱紧了应屿真。
两人耳鬓厮磨,还没温存多久,李信那根东西便又硬了。他年轻力壮,又侧躺着操了进去,花穴已被操熟了,轻松便能探入宫腔。
李信泄了一次,不再似那般匆忙急促,粗暴蛮横,而是九浅一深,温柔顶弄,先前难以忍受的痛苦已然减轻许多,应屿真的阳根也逐渐抬起头。李信长满厚茧的手握住应屿真小巧的阳根,上下撸动,留下一阵阵酥麻与瘙痒。
身体多长一处花穴,应屿真始终对此心存芥蒂,尽管他以此设谋引诱李信,获其偏爱。然而他心中顾虑难释,无从感受水乳交融之乐。只有李信用手为他纾解时,方能体会到快感。
李信见状,笑着说道:“被弄舒服了么?”
上面的阳根被李信悉心抚慰,与此同时,下面的花穴亦被大肆抽插,应屿真再也忍不住,只能不断呻吟喘息。
“嗯,啊……”
“舒服么?”
李信见他不回答,心中暗自较劲,非要让他给出一个回应不可。应屿真胸膛与寻常男子并无二致,唯独两朵茱萸格外鲜嫩玲珑,李信爱极,腾出一只手把玩抚弄,同时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
“嗯!舒服!”
应屿真呜咽着,发丝因为汗水的浸润而变得湿漉漉的,紧贴在额头上,几缕碎发更是被汗水黏在了脸颊旁。前后夹击的刺激带来极致的快感,他的脚背弓绷成直线,小腿肌肉也几乎痉挛,娇喘不止,在李信手中泄了出来。
保持下身相连的姿势,李信面对面抱住应屿真,精壮的手臂架起应屿真修长笔直的小腿。应屿真双腿大张,跨坐李信腹间,花穴唇瓣严丝合缝地紧贴李信的下身。
“坐好来,别动。”李信低声喘气。
李信抱着应屿真,一下下往上顶弄。应屿真身子腾空,门户大开,只得仍由李信将自己用力顶起,又重重落下。那根东西又硬又烫,直在宫腔里横冲直闯,应屿真被顶得受不了的时候,就环住李信的脖颈,埋首贴在那精壮的胸膛。
李信弄了一会儿,欲火中烧,又不记得心疼应屿真了,胯下动作猛烈,犹如狂风骤雨般迅猛,每一次挺入都充满力量,力道竟然比,完全可以给他和庄静山扣上勾结叛党、意图谋反的大帽子。但眼下人已被放走,且李信又护着南昭,于是应屿真便筹谋将此事定性为万玛若木私自贩盐,官府在查获的赃物中,确有盐物为证。
应屿真眉头微蹙,笔尖在砚台上轻轻蘸墨,缓缓落于纸上,一字一句,斟酌再三,力求言辞恰到好处,既不失事实之本,亦不扩大事端之波澜。
他于奏报中写道,此案所涉金额甚微,且为初犯,考虑其身份特殊,乃南昭府尹庄静山之表亲也,故从轻发落。遂令庄静山领人而归,诫其严加管教,示警戒。
他那位皇兄,生性多疑,用人不专,致使臣下心生离异。若事有所成,则忧惧抢圣上之风头,恐招猜忌之祸;若事有不利,则更是忐忑不安,唯恐被视作无能之辈,遭受打压排挤。
李信及其麾下的三千骑兵,实乃圣上为了削弱际北门阀李家之军力,特意调配至陇州,以行戍边之责。倘若圣上得知靖王与李信之间暗生情愫,私相授受,其后果定将不堪设想,恐将掀起一场滔天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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